我便推辭道:“官人休要這麼客氣了。”口裡說著,卻不動身。
王婆子拿了銀子臨出門,說道:“有勞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我去去就來。”
我說道:“乾孃免了吧。”卻仍是不動身。
王婆子便出門去了,丟下西門慶和我在屋裡。這西門慶一雙眼,不轉睛只是看著我。我卻只是低著頭做活,不理他。
我的兩個腦海,又在開始暗暗地對話了。
“怎麼樣,我先前說得如何?都一一對驗了吧?”
“真的哎,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說過,我是上天派來救你的嘛。”
“你是神仙?那,你是男神仙,還是女神仙?”
“神仙沒性別,不分男女,嘎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現在是男是女,真是悲催啊。
“別這麼笑,難聽死了。”
“嘎嘎,待會兒寶貝,你就等著這個挨千刀的捏你的小腳兒吧……”……(如果你看得爽了,別忘了收藏一下砸張票票狠頂一下哦!(*^__^*))
………【第七章 重頭戲啊!(求收藏推薦票!)】………
第七章重頭戲啊!
不多時,王婆子買了現成的肥鵝燒鴨、熟肉鮮舴、細巧果子,歸來盡用盤碟盛了,擺在房裡桌子上,說道:“娘子且歇一會兒吧,過來吃一杯兒酒。”
我依舊低了頭做活,說道:“你自陪大官人吃,奴卻不當。”
那王婆子道:“正是專與娘子澆手的呢,如何娘子卻說這話!”
一面將盤饌卻擺在我面前,三人坐定,把酒來斟。
西門慶拿起酒盞來,雙手遞與我,說道:“娘子若不嫌棄,請滿飲此杯。”
我低眉嬌羞柔聲道:“多承官人厚意,奴家量淺,吃不得。”
死王婆子卻說:“哪裡,老身得知娘子洪飲,且請開懷吃兩盞兒吧,大官人也不是外人。”
我只好接了那酒在手,向二人各道了萬福。
西門慶拿起筷子來,說道:“乾孃,你替我勸娘子些菜兒。”那王婆子便揀好的遞將過來,堆了我滿滿一碗。
不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氣氛也潤滑暖和起來。
那西門慶便試探地道:“小人不敢動問,娘子青春多少?”
靠,有這麼直接的麼?便是在那未來的二十一世紀裡,第一次見了人家女子也不好直接問人家年齡的吧?不過,他既然問了,我便回答,看他們又如何表演?於是便應道:“奴家虛度二十五歲,屬龍的,正月初九日丑時生。”
西門慶道:“娘子倒與家下賤內同庚,也是庚辰,屬龍的。只是娘子月分大七個月,賤內是八月十五日子時。”
我嘆口氣:“大官人將天比地,折殺奴家了。”
王婆子便插口道:“娘子說的哪裡話,不是我老婆子瞎講,像娘子這般精細,百伶百俐,做得一手好針線,諸子百家,雙陸象棋,拆牌道字皆通,又一筆好寫,便是大官人家裡,就那許多人,也沒得一個像娘子這般好的。”
西門慶道:“是啊是啊,武大郎好有福,招得這樣的娘子在屋裡。說起來—言難盡,只是小人命薄,不曾招得一個好的在家裡。”
王婆子道:“大官人先頭娘子倒也是不錯。”
西門慶道:“休說我先妻,若是她在時,家裡也不會似現在這般七顛八倒,如今身邊枉自有三五七口人吃飯,卻都是做不了事的。”
我便問:“官人沒了大娘子幾年了?”
西門慶道:“說不得。小人先妻陳氏,雖是微末出身,卻也百伶百俐,如今不幸她沒了,已有三年了,繼娶了這個賤內,又常有疾病,不管事,家裡諸般事情,都七顛八倒,為何小人只是走了出來?在家裡時,便要嘔氣。”
王婆子道:“大官人休怪我直言!你先頭娘子,並如今娘子,也沒武大娘子這手針線,這一表人物。”
西門慶道:“便是先妻,也沒武大娘子這一般兒風流。”
那王婆子便笑道:“官人,你養的外宅,東街上住的,如何不請老身去吃茶?”
西門慶道:“你說那唱慢曲兒的張惜春。我如今也不喜歡。”
王婆子又道:“官人,你和勾欄中李嬌兒卻長久。”
西門慶道:“這個人現今已娶在家裡,若她會當家時,自冊正了她。”
王婆子又道:“與卓二姐卻相交得好?”
西門慶道:“卓丟兒我也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