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春梅也笑起來:“娘可是天上神仙娘娘下凡呢,何事不知?”
西門慶便道:“那好,那你說說,我便去那花園亭子裡做什麼去?”
我輕輕一笑:“真個讓我說?”
西門慶望著我道:“真個讓你說。”
“好,你便去那亭子裡坐著,等著那邊牆頭上,不一會便有一個丫頭順著梯子爬上來,喚你過去,這個丫頭名叫迎春,你聽了喚,便會從這屋裡搬了張椅子過去,站著椅子,翻過那牆頭,去會那個人,我說的是也不是呢?”
西門慶驚訝地睜大了雙目:“真乃奇人也,你如何猜得如此準,連那丫頭的名頭都知道,莫不是她事先與你商量了不成?”
“她是誰?”我問。當然是故意。
“你不是知道麼?”
“我當然知道,她乃是隔壁花子虛家的娘子李瓶兒,是也不是呢?”
那西門慶呵呵一笑,對著我一揖到地:“娘子,神仙也,小生服了你了。”
我嘻嘻一笑:“快去吧,你沒聽見,貓兒在叫春了麼?”
果然,花園裡有貓兒在叫呢。
一聽,就知是人學叫的聲音,肯定是那迎春丫頭吧。
西門慶慌不迭地搬了把椅子出門去了……(如果你看得爽了,別忘了收藏一下砸張票票狠頂一下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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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好書卷兒
天剛矇矇亮,西門慶便又翻牆頭回來了。
我決定戲他一戲,否則,讓這個挨千刀的太享受了,時日長了,會不會拿我不重視了呢?
他回來進了我的房,我看著他,嘻嘻地笑。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怪小淫婦兒,你笑什麼?”
我向他招手:“過來,我跟你有話說。”
“有甚話說?”他雖有些遲疑,但還是靠近了過來。
待他貼近了我,我忽然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罵道:“好負心的賊!趁早實說,從前已往,與隔壁花家那淫婦,得手偷了幾遭?一一說出來,我便罷休,但瞞著一字兒,到明日你前腳兒但過那邊去了,後腳我這邊就吆喝起來,教你負心的囚根子,死無葬身之地。你安下人標住她漢子在院裡過夜,卻這裡要他老婆。我教你吃不了包著走!怪不得前幾日大白日裡,我和孟三姐兒在花園裡做生活,只見他家那大丫頭在牆那邊探頭舒腦的,原來是那淫婦使的勾使鬼來勾你來了。你還哄我老孃!快快都一五一十招來!”
這西門慶不聽便罷,聽了此言,慌的裝矮子,只跌腳跪在地下,笑嘻嘻央及說道:“怪小油嘴兒,禁聲些。實不瞞你,昨天夜裡,也只是第一遭兒,我又怎會瞞你?再說,我又瞞得過你麼?我的神仙姐姐,你不是什麼都能夠估測得出來麼?”
我手上使了勁兒,揪得他連聲叫疼,我說:“我是估測得出,可是,便是你親口說出來與我聽,我才高興。”
那西門慶哀求道:“好好好,我說我說,唉,你都知道,還讓我說什麼呢?”
“我問你,那淫婦風月如何?”
西門慶嘻嘻一笑:“那自不消說,端的是絕妙好手段,你放了我的耳朵兒,我跟你說一個她的寶貝兒。”
我放了他耳朵,說道:“什麼寶貝兒,快快道來我聽。”
西門慶站起來道:“她有一件寶貝,乃是她老公公花太監從宮裡帶出來的一本書卷兒,上面如此這般各種影象,呵呵,真是妙不可言啊。”
我說:“我知道,下一次,便要帶了那書卷兒來與我看,否則,我定不饒你。”
西門慶道:“也不知她樂不樂意讓我借出來呢。”
我哼了一聲,說:“你倒問問她,看我樂不樂意不告訴她漢子她偷人的事呢!”
西門慶道:“怪小油嘴兒,你就行行好啵,她如此這般,還問了你和月娘兩個的年紀,到明日討了鞋樣去,要每人替你們做雙鞋兒,要拜認你兩個做姐姐,她情願做妹子。”
我啐道:“我是不要那淫婦認甚哥哥姐姐的,她要了人家漢子,又來獻小殷勤兒,啜哄人家,我老孃眼裡是放不下砂子的人,肯叫你們在我跟前弄了鬼兒去了?”
那西門慶便滿臉兒陪笑兒說道:“怪小淫婦兒,麻犯人死了,她再三教我捎了上覆來,她到明日過來與你磕頭,還要替你做鞋,昨日使丫頭替了吳家的樣子去了,今日還教我捎了這一對壽字簪兒送你。”於是只好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