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只要有這份心,我們以後的好日子就有的是了。”我伸出纖纖玉手,撫摸著他的頭說道。
“如今,娘子便說要小人怎樣做才好?”他抬起臉,捉住我的一隻手,邊親,邊問。他的眼睛裡波光粼粼,閃耀著飢餓的光芒。
是啊,美食就在面前,卻遲遲吃不上口,夠煎熬的。
我裝作羞赧難當的樣子,想抽回手,卻又不會使出太大的勁兒,似是力不從心,似是渾身發軟,又似是半推半就。
我知道,挑逗和吊胃口,總要有一定限度和講求火候的。
該來的,在恰當的時候,就要來就該來。
貓兒偷腥,得了一次手之後,會更盼著第二次,次數多了之後,還會上癮。
就讓這面前的貓兒,得手一次吧。
“官人,奴家,有件事不、不好問你的……”我故意欲言又止。
“娘子有什麼事,儘管直言。”
“呃,那武大郎,在那種事情上不、不太行,奴家想,官人見多識廣,有沒有什麼藥丸,可以助長那什麼……?”
金瓶梅里,這西門大官人,可是那什麼方面的行家裡手,yin器壯~陽之品,那是應有盡有花樣繁多。他一定有什麼藥丸,可以讓武大郎精盡而亡。
果然,他說:“娘子,我懂了,那種藥丸我多得是,只是今日沒有多帶在身邊,回去後我讓小廝瞅空子送幾粒給你就是了。”
“嗯,可是,那藥丸,管用吧?”
“管不管用,娘子想不想現在就一試呢?”他這話兒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我輕笑著伸手擰了一下的耳朵:“怪行貨子,壞死了你……”
這西門慶一見我並不拒絕,立刻發現有機可乘,膽子也愈發地大了起來,站起身來,一把將我就從椅子上橫抱了起來在他懷裡,把一張嘴伸過來沒頭沒腦地一陣亂親。
“她”立刻把持不住了,對我說:“我這心裡,怎麼這麼亂顫呢?”
“嘎嘎,你不會說你至今還沒真正嘗過這方面的滋味兒吧?”我問。
“就是啊,當年那個死老頭子張大戶,老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每次總是胡亂了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家都還沒準備好呢,他就完事了,更多的時候,那死老頭子也就是動動嘴上和手上功夫。後來,老頭子死了,這武大郎又似是天生不行,也不知他那女兒是怎麼來的?”
“不會吧,這麼說來,你是真的沒有真正嘗過這方面的滋味呢,看來,今天,你可要小心了。”
“為何?”
“這西門慶,可是風月場上的虎豹,床上的惡魔,呆會兒,你或許就要生不如死了哦。”我故意嚇她。
“啊,有這麼可怕麼,那奴家不要了……”
但是,已經遲了,“嘶啦!”我胸前的衣服,被西門慶那個混蛋一把扯爛了。
“不要啊大官人,奴家的衣裳!”我驚呼。
“無妨,小人給娘子買新的好的!”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嘶啦!”我的衣服在呻吟。
這隻虎豹惡魔,開始恣意地撕扯到手的獵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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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場身體的風暴終於平息下來,“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哦,奴家好累好累哦!”
“怎麼樣?滋味如何?”我問。
“好累,可是,也好快活,從來沒有過的奇怪的舒坦,比吃什麼都舒坦。”
“嘎嘎!”
“原來男人可以那麼大那麼厲害,簡直是欲仙欲死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啊!”
“嘎嘎,我看啊,西門慶還沒上癮,你就要先上癮了吧?”
“嘻嘻,奴家好累,我、我先躺一會兒吧。”
西門慶這個挨千刀的,此刻也彷彿全身的力氣都洩了一般,躺在寬大的床上,呼呼喘氣。
“娘子,小人從此怕是再也離不開娘子了。”他說。
“嘻嘻,奴家也是離不開大官人了,”我伏在西門慶的肩上,“奴家今番和官人已經做成了事實,只盼著有朝一日能和官人日日尋歡夜夜**。”
西門慶一翻身,將我抱在懷裡:“小人也是這般想,只望能夠儘早結果了那武大郎,你我好做長久的夫妻。”
“倒是不可操之過急,官人豈不聞欲速則不達的道理?若果那武大郎在那武二回來之前死去,武二回來之後必不會善罷甘休,為了一時之歡而壞了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