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想向大哥請教一番。”
那粗布麻衣的漢子見陳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說話又如此客氣,便收起那杆子,哦的一聲的好奇道:“我一個農家漢子,即不通詩書,又不懂禮儀,只懂得種些蔬菜,你若是有何事,還是去問旁人的好。”
那漢子正欲轉身離去的同時,陳登連忙上前攔住,躬身便是一禮:“大哥切莫著急,這件事情還只有你能幫我,旁人真幫不了。”
。。。。。。
“大哥!便只有這些蔬菜了嗎?”
陳登指著框中蔬菜,瞥一眼那粗布麻衣漢子,問道。
那漢子嘿嘿一聲笑,回道:“只有這些了,今天劉大人生辰,他們要的多一些,這是最後一趟了,送完便沒有了。”
陳登摸出五個大錢,丟給那粗布麻衣的漢子,道:“這便交給我吧!這錢足夠你這一筐菜錢和這個大筐的錢了。”
“誒!多謝這位爺了。”
粗布麻衣漢子接過大錢,腳下打個滑,嗖的一轉身如箭一般溜走了。
陳登冷哼一聲,旋即扛起那筐菜,嘿!還真重!一路晃晃悠悠,便來到了那偏門之處。
砰!砰!砰!
陳登拂袖拭去額上汗水,長喘幾口大氣,須臾,便有人上前開門,轉出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婦人,這婦人膀大腰圓,對就是膀大腰圓!
州牧府的伙食果然不同凡響!
“你是何人?”
婦人不禁疑問。
“額!我是來送菜的。”
陳登順手一指旁邊的菜筐。
婦人探出腦袋四處張望一番,回頭瞥一眼陳登,問道:“老王頭呢?老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