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問“你左手怎麼了?”
衛風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小時候不小心摔折了,一到秋冬就容易痛,使不上力……”
領頭的一聽便有些不高興了,讓他加入便是想著多個勞力的,現在看來不僅幫不上忙,索性便將衛風直接給踢掉。
盧宛青在旁邊看著這一出鬧劇,衛風自己用計不動聲色地脫離了其他人的糾纏,待得眾人走後,她輕笑道:“呵,果真是很有演戲天賦的嘛。”
衛風看到對方明眸皓齒,心情十分好,打了一個呼哨,轉身到庫房裡面重新推了一輛板車出來,將自己的工具繩索啥的都丟到上面,對盧宛青說,“上來吧,我推你過去。”
盧宛青輕嗤一聲,隨手將自己的工具也丟到上面,轉身先走了。
就這樣,砍柴一組原先七人分成兩組,現在多了盧宛青和衛風兩人一組。
他們都帶了兩三天的乾糧,因為沒有早晌飯的靈食,所以帶的乾糧中有一半是用靈麥做成的幹饅頭,也算是小小的補償。
盧宛青兩人趕到山頭,正要逮著一棵大樹砍伐,那個拒絕衛風的人吆喝道:“這片山頭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你們要砍另外去找一個山頭。”
盧宛青氣極,真真是欺人太甚了,果真是新人好欺負不成。正要發作,旁邊衛風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她驀地驚回,冷靜下來。衛風說:“我們不認識路,又不知道其它山頭怎麼走。”
那人說:“你看,對面那座山,已經長了十多年的樹了,你們去那邊吧。”
盧宛青順著看去,那座山足有一千多米高,被一層薄霧矇住,一片墨綠。
兩人趕到另外一座山頭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只有露宿在外面。好在野營一切都有準備,兩人找了一個山崖避風雨的地方,趁著月色正明,衛風身形一動到外面去搜尋一番,回來看到盧宛青已經用鋼釺將兩邊石壁鑿出一個凹坑出來,中間用一塊大石頭擋在中間。
衛風將一個布包放到地上,裡面是一包紅黃相間的果子,“這裡竟然有果樹,我看這裡不像是柴山。”說完當先拿起一個啃了一口,“唔,好清甜,有點像紫漿果。”
盧宛青也不客氣,她不笨,也不是一個迂腐的人,對方對她的好怎麼看不出來?對方是有些滑頭,但是不得不說他正是在以這種不著痕跡的方式,在幫助自己。也不知道以後多長時間兩人都要這樣相互幫助著過呢,所以,也不猶豫,拿起一個,才衣服上蹭了蹭,小口吃起來。她食量很大,但是吃東西卻很斯文,這主要得益於前世姥姥對她的教導……
衛風見對方吃自己摘回來的東西,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笑道:“你不怕我摘的毒果子給你吃啊?”
盧宛青說了一句極不合時宜的話:“你是不是在出賣別人之前都要對對方好一點才會覺得心安啊?”
衛風一愣,神情立馬黯然下來,“你還在為那次耿耿於懷啊?”
盧宛青思討一下,認真道:“談不上,何況我已經說過,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對別人好的。”
衛風輕笑一下,狀若無意道:“那要看是對什麼人了?”
“對你一見傾心,為你移情別戀的窈窕淑女呢?”
衛風眉頭微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又知道多少?”
盧宛青被對方一喝,驀地驚回,頓覺失態,不過並不想挽回什麼,將手裡吃了一半的果子丟回布包,一轉身,鑽進界石一邊的石龕下面,盤坐在草蒲團上,準備休息了。
衛風洩氣了,在原地輾轉兩步,也鑽進自己的小空間,又折回,冒了一句:“你對我瞭解多少?如果不是因為吃醋,那就不要在那裡自作聰明,自以為是就懂了這個人。”
一晚,兩人靜靜修煉到天明,然後合力砍樹,剃去枝椏,然後整根捆紮在板車上。因為車輪車軸都是煉器產物,所以比俗世的馬車更加耐磨。拉個幾千斤沒有問題,前提是你拉的動。
兩人埋頭苦幹,一天時間便砍倒四棵大樹,捆紮好,便再次回到巖壁休息。
衛風竟然直接在外面的林間耍起了拳法,只見其身形飄忽,行走間有一股韻律讓人看不貼切。盧宛青驚歎不已,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對方現在耍的這一套正是金剛訣上面第五層的身形,自己現在正在參悟第五層,而且看樣子,對方的領悟比自己還要透徹幾分。她驀地愣住,莫非對方正是以這樣的方式傳授自己?
可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幫自己?莫非等自己修煉有實力了才好待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