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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全城的商事,更有即將開始的獨霸洪城一線的海鹽生意,日盡鬥金!

而那些杜家的外房們本來就是歷年依附過去的,跟錯了主子只有認倒黴,根本沒有什麼傷心的,昨夜的一陣好殺,那些族內的老爺內房什麼的,一夜就沒了,他們還敢說什麼嗎?於是就彷彿一夕之間,洪城就熱鬧了起來,人流滾滾,城主府別院高坐的鄧世平在那裡迎接著絡繹不絕的訪客。

甚至有些直接帶了身家契約前來,就要投靠依附,甘願為鄧家僕役的。

面對這些忙忙碌碌,鄧海東卻只管幹自己的事情,今日他吩咐甲等子弟們休息,卻帶了鄧長青一群到了城主府內,自己霸佔了一個院落,抓了旺財,開始和大家說自己的建軍構思。

說是兵馬使,二千城主兵馬,其實誰不知道這是宋明遠對鄧家的回報呢,而鄧海東對自己家族的事情能不用盡全力嗎,口中生花,思如泉湧一條條想法建議說出之後,長青兄弟一輩怎麼可能比的上他的見識,聽的到最後插不上嘴,只能在那裡連連點頭,叫的貓似的,連連喊妙。

等鄧海東忙完一個段落,準備辦事的時候,才想起了宋明厲的吩咐,於是又叫來了現在榮升鄧家外總管的鄧狗兒,鄧狗兒看到傻爺恨不得磕頭問安了,然後聽到傻爺吩咐他,先去發放全城陪酒女子的纏頭,同時要他帶人警告威脅,絕對不可外傳昨夜的羽林的事情,鄧狗兒大早才從莊園趕來的,聽的發傻,心想傻爺就是傻爺,請人嫖女人也一招呼就是上千人馬,請的居然還是禁羽林軍!

看他發愣,眼冒賊光,有些心理陰影的鄧海東一支筆砸了過去,在他臉上落了一道黑痕,怒吼起來:“鄧狗兒,辦這件事情之前,再派人去平三那裡,就說爺說的,先給老子集中人馬,把軍營建好,武力是我鄧門立世之根本,他忙著建那四處漏風的莊園有屁用!”

鄧狗兒連滾帶爬的去了,鄧海東招招手接過旺財遞給他的筆,開始用線條勾勒起了自己設想的三座,扼守洪城以北的官道的軍營,按著他的設計,這分明就是大軍駐紮,對壘沙場的營盤,壕溝烽火崗哨暗位,陷阱處處。不過人人知道現在的敵人已經是赤水楊門,無不贊同他的做法。

畢竟那是武校門,而武尉鄧家就算再厲害,也畢竟才是武尉家族!

第十四節 何以家為

辦著的時候,鄧海東又抬頭吩咐長青兄弟,親自到城主府門口去,安排人手向著全城精壯中徵召士兵,要求條件從身高到體重,乃至入門測驗,都早已經有族內的訓練手段為度量,而不多久,聽到說武尉鄧家招兵了,頓時滿城的動靜更大了。再聽到武尉鄧家說,就算是杜家原來的外房子弟,也可以前來,既往不咎,這下全城無不再次讚譽,說鄧家果然是驃騎氣象,集體失憶了這鄧家昨天才滅了杜氏滿門的狠辣。

這些事情,鄧海東也不會再去親歷親為,等到日近中午,平三親自趕來給他解釋說:“總教習,建莊是老爺吩咐的。”

“如今我執武牌,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孰重孰輕,猴爺他糊塗了嗎?不過區區一武尉杜家滅族,上面還用校門將府鎮帥,這麼早就忙著收拾地盤等死了?荒唐!立即給我調撥人手,即按圖紙打造牢固營盤!”說完把圖紙拍出去,大步走出門,要去找猴爺嚷嚷幾嗓子。

出門就看到猴爺正滿面通紅的站在那裡,身邊幾個族老也面露尷尬,宋婉言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怎麼能和鄧公這麼說話?”

鄧海東看著老人們的樣子,也覺得自己實在有些過分了,他難得的紅了臉低聲道:“我不知道他來了。”卻聽到猴爺在那裡自責:“海東兒,是族公老了,你說的對,是我不對。”

“族公,族公,您大人大量,千萬別我這個混人計較,我剛剛若知道你在,我肯定不敢說的。”

猴爺聽的這句話,本來滿心的自責,現在卻漸漸有了點鬱悶,你這猢猻的意思是,若知道我不在,肯定敢說了,於是又吹起了鬍子:“老夫其實也是想著把杜家早些吞併了,然後全力運轉海鹽生意,同時全力支援你打造兵馬,不過是和你想法有了衝突……”

宋婉言詫異的看著猴爺,她努力的憋著笑,女孩眼神嫵媚而富有洞穿力,猴爺終於撐不下去了,他喊道:“什麼叫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原來這世沒有匈奴。

鄧海東連忙擺擺手,卻是決定了,以後對猴爺族老們一定要恭敬孝順,自己來了這一世就是他們的孫輩,不可再忤逆無禮,於是他認認真真的道:“其實是說突厥未滅,何以家為,本是偶然聽了的一句話,敵人未曾被消滅,大丈夫便不卸甲不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