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或許她根本沒這意思。自己魯莽行事,弄得兩人尷尬不已。以後見面就更難自處了。〃紀天寒難掩失望之情,道:“對不起,我胡言亂語一番,姑娘莫怪。我……即刻離去,〃語畢轉身便欲離去。
蘇婉兒聽他意堅情濃的訴說心事,芳心早已完完全全的飛到他的身邊,眼見紀天寒離去,於是幽幽的道:“你以前就是個小乞丐,我還不是一樣跟著你。〃語聲輕柔,幾不可聞。
紀天寒聞言倏然轉身,上前緊握柔荑,喜道:“你不嫌棄我?”蘇婉兒輕聲道:“你這樣看重我,也不枉我等了你這麼多年。〃話中情意深長,紀天寒歡喜之情充塞胸中,雙臂一張,將蘇婉兒擁入懷中,道:“婉兒,婉兒,我這樣叫你的名字好嗎?”蘇婉兒靠在他厚實的胸膛,濃濃的男子氣息令她的如痴如醉,她伸手摟住紀天寒的頸子,道:“紀哥哥,上天讓我們再相聚,我的心中真是歡喜。”
紀天寒暖玉在懷,陣陣幽香薰的他臉紅心熱。蘇婉兒巧目流盼,臉上淚痕猶在,紀天寒心裡又是羞愧,又是憐惜,猛然左手一緊,右手輕輕扶起如花般的俏臉。
蘇婉兒感覺到紀天寒火熱的眼光,心中一緊,緩緩的閉上雙眼,櫻唇微微顫抖。
紀天寒心情激湯,感覺懷中人兒嬌喘細細,吐氣如蘭,再也把持不住,低頭往她唇上吻去。
四唇甫接,兩人身子一震,一時之間兩顆心如上雲端,如膠似漆,恩愛蜜憐,渾不知時間久長。紀天寒自小孤獨,雖然有師父陪伴,卻不如朋友般可傾訴心事,尤其寂寞的江湖行,感受更深。此時兩心相映,心中有了寄託,紀天寒興奮之情直要衝出胸膛,他雙手緊抱蘇婉兒柳腰,在原地如陀螺般的轉了起來,大聲叫道:〃婉兒,我好快活。”
蘇婉兒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格格嬌笑,兩手輕摟紀天寒的頸子。月下只見長髮飄飄,白衫迎風而起,輕盈笑語,回湯山林動人心絃。當晚兩人漫步田野,互訴相思之苦,直到明發方歸。
翌日清晨,峨眉四劍在店門口久候蘇婉兒不至,忍不住嘰嘰喳喳的發起牢騷姚琳首先發難,道:“婉兒姊姊在做什麼啊?她是不是忘了咱門今天要去福輪鏢局。萬一去晚了,靜慧師叔會罵我們的。”
水靈亦是滿肚子不滿,道:“婉兒姊姊昨天莫名其妙跑出去,好像一個晚上都沒回來,她是不是拋下我們自己走了。”
邵芸則有不同意見,她試探性的道:“婉兒姊姊會不會去找唐公子?我們昨天得罪了唐公子,說不定婉兒姊姊昨晚是去勸他回來。”
其他三女互看一眼,齊聲道:“如果他回來,我們就自己走,誰要跟那種人同行。”此時蘇婉兒從店內走了出來,聽到三人的言語,笑道:“你們說的是誰啊?”宋若月坐在面對店內方向,最先看到蘇婉兒,突然一愣,道:“婉兒姊姊,你今天好漂亮。〃其餘三女聞言轉身,亦是一愣。
以往蘇婉兒對男子冷淡,面容不施花粉胭脂。今日遇得心繫之人,所謂女為悅己者容,本來雪白的面容,擦上淡淡的胭脂,顯的更為嬌,無怪乎四女一看之下便傻了眼。
蘇婉兒笑顏如花,道:“我好久沒擦胭脂了,不知道是不是會變的好看些?”四女圍了上來,用懷疑的眼光瞧著蘇婉兒。蘇婉兒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輕吒道:〃有什麼好看的。”
宋如月輕聲問道:“婉兒姊姊,你昨天去哪兒?怎麼一夜未歸?”蘇婉兒輕描淡寫的道:“到附近走走而已,有什麼好奇怪的。”
姚琳心直口快,直接問道:“你是一個人,還是有人陪你。”
蘇婉兒臉上一紅,道:“別問那麼多,行不行?我們還要趕到福輪鏢局,再晚就來不及了。”
姚琳續問道:“婉兒姊姊,別這樣嘛,你稍稍透露一點就好了。”
蘇婉兒不回答她的話,道:“你們不走,我自己先走了。〃說完逕自走出店外。
四女急忙追出去,一路上不斷東問西扯的,吵的蘇婉兒好不心煩。一直走到福輪鏢局門前,四人頓時鴉雀無聲,因為大紅門前,怒吼石獅旁,紀天寒正引頸盼望著。
四女心下明瞭,姚琳道:“原來如此,婉兒姊姊找回青梅竹馬之人,難怪要裝扮裝扮了。”
蘇婉兒心中歡喜,也不否認道:“我叫他陪著我們,豈不是比唐公子好。”
水靈笑道:“可是他只會對你一個人好,我們跟著豈不無趣。”
蘇婉兒雙頰一紅,道:“小鬼頭兒,敢取笑我。〃說著說著伸手欲打。
水靈笑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