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不跟她費唇舌,拉著人就往車上送:“不行,從哪裡把你帶出來,就得安全將你送到哪裡。否則,真要出點兒什麼事,boss還不得當場扒了我的皮。”
言詩詩哭笑不得:“太緊張了吧你,大白天的能出什麼事。再說,你那麼怕他麼?”
宋謹煞有介事地挑眉:“你不怕麼?”
言詩詩抿著唇角不答,大眼睛悠悠地閃著光。
宋謹一瞧便笑了,實則是怕的,不過這種丫頭內裡很生猛,惹急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正是這個模糊不清的勁頭,才酸鹼適中地將男人的心拿得軟軟的。
車子停下,言詩詩同他道過別後,走出兩步又被宋謹一嗓喚住。
回過頭,宋謹傾身探過來,神色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臉顏實在妖豔,相比而言已經十分正經:“詩詩,我重回軍團,也不全是為了誰。在你眼裡,我是那種時時可以為別人而活的男人麼?秦夜我是真的敬佩,他能做到和捨棄的,不是哪個男人都有這樣的魄力和勇氣。無論boss,還是兄弟,都是值得我拿命去換的。你可懂?”
言詩詩返身進大廳的時候心底一個聲音一直在答,怎麼不懂,宋謹看著秦夜的時候眼中的光色都是神聖的。他對他的心思,絕對不容褻瀆,就像他所說,這兄弟情誼,不關乎其他,純是可以出生入死的那一種。
掏出電話翻找他的號碼,她之前情緒一時波瀾,說了些傷他的話,現在看來是說重了。跟他說聲‘對不起’才像話。
前腳剛一步入電梯,勾頭按動手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