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暖暖的升起了溫度,就聽她重重嘆了一嗓:“我老公果然是這世上最了不得的人物啊,黑白勢力加起來,是不是就要壓過那個王子濤了?”
秦夜沒想到她會將問題帶到這裡,有些意外的鬆口氣,含了笑:“王子濤跟我們還沒得比,他不過冰山一角。”
言詩詩猛然在他臉上啃了一口,徹底得意洋洋:“那這樣豈不是我壓過莊桐了?她嫁人之前還當著我的面炫耀自己再不濟還能嫁個首屈一指的富豪呢,我當時真覺得她挺強悍,只是礙於勢氣打腫臉在她面前充胖子。現在這麼說,我真的可以挺起腰板,在她面前昂首挺胸了?”再度撲上來,主動貼著他的臉頰蹭:“秦夜,你是最太不起的人,我太愛你了。”
她撲過來那一刻,眼中有明閃閃的光,秦夜盯著那點光火有流星滑閃而過的錯覺,真是無比的明亮,將整個星空萬物都照亮。他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是聰明到了極至,她知道怎麼小心喝護一個男人給的良苦用心,又總能將自己的鋒芒掩蓋很好,既不顯得做作,還能將一個男人大男子主義作祟的尊嚴奉到至高無尚的位置。男人愛聽的,她從不明說,卻將意味表現淋漓,直讓一個男人歡喜進心坎裡,想不更愛她一點兒都難。男人想有什麼?不就是腳下的天和懷裡的女人,誠然擁有了並不稀罕,稀罕的是……有一個人能讓你感覺到擁有是種成就!
秦夜徹底被她幾句話撫順得心滿意足,迎合她的親暱將人抱個滿懷,語氣飄忽的問:“既然這樣回答我的問題,喜不喜歡我的味道?嗯?”
言詩詩答得爽快乾脆:“喜歡!喜歡!”如何能不喜歡,他已經是這樣堂堂正正的一個人,還能費心到如斯地步。就連宋謹也說了,如果他真將她放在心上,就會把一切告訴她。她沒等多久,他就真的說出來了。
秦夜被她今晚的熱情撩撥的興味大起,一遍遍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像沒有節制的毛頭小子,力道次次狠戾。
言詩詩癱在他身下細細的吟,嬌小的身體似要被他撕裂揉碎,卻難得乖巧,熱情輾轉,極力迎合,讓他盡興得一踏糊塗。
楚信風撐頭奄在沙發上,看如今這個勢頭不知是否也該像秦夜跟言詩詩一樣出去放鬆放鬆心情。事態發展到這一步也真他媽的有夠狗血,難得一件事不受撐控,能將他一路逼退至抓耳撓腮的窘狀上。
楚可心這一次大難不死,從醫院休養生息後反倒像換了一個人,不僅沒能生成回頭是岸的覺悟,反倒對著媒體大放其詞,說她是真心愛著楚信風這個男人的,既然兩人沒有血緣關係,又有什麼不可能?衝這個勢頭看,顯然越挫越勇了。
現在正是風頭最緊要的時候,出來闢謠亦或沉默不語都不是最佳的解決手段,思緒一定,索性扔下這一攤先出去躲一躲罷。又
立刻叫來秘書,細心交代一番,就要閃人了。轉身間不放心秦氏資業,必竟秦夜天高路遠,如今又被感情負累又心不在焉。他們哥們一場,他不忍放手不管,走前也將那邊事宜過問一下,見沒有棘手事宜需要打理,就大大方方的安心走人了。
第六十一章
秦夜彼時接到楚信風的電話,光聽他悶著嗓音連連叫苦:“秦夜,你說這算怎麼回事啊?這女人就沒有一點尊嚴麼,要是我,被涮到這個份上,就算沒本事死磕,也老死不相往來了。如今到好,這可心真是粘上了,當著眾媒體說的那番話你看到了吧?對了,你看新聞了麼?這不是成心把事搞砸麼。”
秦夜揉了揉眼眶,輕微笑了嗓:“可心會走到這一步,我倒也設想過。也不是沒有一點兒脾氣的人,再說你楚信風魅力多大啊,出手又早,本來一個小丫頭就沒多少定力,芳心早就許給你了,能不決絕麼。我看你躲也沒有用,不如快刀斬亂麻,早把這一頁翻過去了事。按理說張蘭當年怎樣,報應到楚可心頭上也不算多公平,傷她到這個地步也算夠勁了。”
事實上楚信風利用楚可心當導火索將楚向陽跟張蘭一舉擊潰也不是沒有一點兒愧疚之心,畢竟楚可心就是那麼一個世事不通的小丫頭,稍微足智多謀些也不會被他將感情操控得團團轉,就連哪一時釋放到哪一步都掐算得好好的。誠然這些年的偽裝也算耗盡了他的全力,遊戲好算結束了,再多一時半刻他都要撐不下去,這個女人對他可謂一點誘惑力也沒。福至心靈處,忽然好奇不已,如果這個角色換成言詩詩,結果是被反噬?還是一早揭發?
興致一剎間濃厚許多:“哎,秦夜,你們這會兒在哪兒呢?反正都是散心,帶上我一個怎樣?”這樣一算有大半個多月沒見到她人了吧?提到了才發現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