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他咬耳朵。
只見男子狹長的眼眸輕微彎起,狀似滿意,嗓音懶懶的暗下來:“自己說的,晚上別哭著喊著的求我放開,我不喜歡空頭支票。”
言詩詩撇了撇嘴:“我是那樣的人麼?”
秦夜氣死人的坦言:“你以為你是什麼樣的人。”
初秋當晚的海水還是有些涼,已經沒太有人敢赤著腳下海了。而言詩詩卻像無所畏懼,一被秦夜放下,脫掉鞋子就進去了。褲腿來不及捲起,當即溼了半截。
秦夜看著她擰了擰眉,進去時才感覺水的確有些涼。立刻就後悔由著她的性子來,跟著一起下來胡鬧了。反悔的話還沒說出來,而她已經一眼看穿他板著臉是什麼意思,率先開口打預防針:“秦夜,是你自己答應要陪我一起下來的。”
“可是水很涼,要不你站岸上,我玩給你看。”
“你當我小孩子啊。”過過眼癮就得了。
“你當你不是啊?”
“我才比你小那麼一點點而已。”言詩詩伸出兩根指頭筆畫著那麼小小的一點。
秦夜大步跨過來,彎下身幫她將褲腿挽起來:“溼乎乎的粘在腿上不覺得難受麼?只能玩一會兒,條件也可經對摺,後半夜你可以乖乖睡覺。”
言詩詩紅著臉就要跟他討價還價:“秦夜,你這樣是奸商……”
秦夜站起身,曲指在她額上敲了敲:“你只承諾讓我盡興,可是我覺得不休不眠最盡興。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