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飛快的奔著靜園的方向跑了。倒是暢然左右不是的絞了絞蔥白的纖指,好半晌才勉強開口道:“爺爺,那我也……”
沒等肖鵬說話,肖哲便將暢然的話截了下去,溫言勸到:“暢兒,姝兒雖說逾禮到底是男子,進了靜園也就罷了;你也去的話可就說不過去了。”拉過女兒安慰的拍了拍暢然的頭頂,肖哲心底為了自家子女深厚的情誼怎麼看怎麼滿意,到底這才是同心齊力的一家子:“你也不用擔心,藥品什麼的都是備妥了的,醫師也提早就叫來莊子裡住下了的,還有司徒和劍陵都照顧著,一個成人禮還不至於就能把你那個驚採絕豔的寶貝哥哥給傷到~暢然要是靜不下心的話,倒不妨去悠悠的工作室找些事做做,分分心,很快就等到悠悠完好無缺的回這邊來了嗯?”
暢然也知道自己一個女孩子衝撞哥哥的成人禮有多不恰當,嬌嗔的咬唇點了點頭:“好嘛,那我也不打擾爸爸你陪爺爺說話了。不過哥哥回來了你們一定要立刻派人叫我哦!”
“是,是,是,我的暢兒大小姐,爸爸一定第一時間就派人把你叫過來見你哥哥行了吧?”肖哲好笑伸手在暢然後腰上輕推了一記,假怒道:“好了啊~還不快弄你自己的事去,年紀也不小了,老跟著我和你爺爺撒嬌有什麼用,快走快走~”
“好嘛~”暢然巧笑應到,站起身來撫了撫長裙上的摺痕,對肖鵬肖哲兩個都行了個標準的屈膝禮,臉上卻擠眉弄眼的做了個俏皮的鬼臉:“我就知道爸爸和爺爺嫌暢兒煩了,這就走了,你們慢慢聊吧~”然後兩手提起裙裾來,轉身小跑了出去。留下房內的肖鵬與肖哲相視了一眼,然後一同大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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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殊然一溜煙兒的跑到了靜園門庭處,卻又突的覺得自己這樣的確是有些太過冒失了,猶猶豫豫的在門庭處繞起了圈子。“二少爺?您這是要找哪一位主子,小人這就進去請去?”可惜下人卻並不能夠了解殊然心中的糾結,非常盡職盡責的直接了當詢問了殊然的來意。
殊然鬱悶的站定下來,45度角望天,乾巴巴的答道:“那個……嗯,我是來看我哥的,你就不用通傳了,我直接進去好了。”
“唉?可是二少爺,這於禮不合……”那黑袍男僕聞言一愣,小心翼翼的回著話,與另外的三個男僕身體一動不動的橫在門庭處擋住殊然的去路。
殊然當然知道自己這是逾禮了,但是想想自己已經都走到門口了,還不如咬牙進去一遭,反正哥哥也不會跟自己計較這麼多的。(傻姝兒,你哥當然不計較;可是你怎麼就忘記司徒和劍陵也在裡頭了呢?)“我已經知會過父親,父親也答應了。我說你們就別擋這兒了成不成?快讓讓,讓讓,我還急著進去看我哥呢。”邊說著,殊然邊就伸手左右撥開擋在跟前的少年男僕們。
殊然在戰場上也不是白呆的,至少本就長勢良好的身高再加上戰場的各種磨礪,如今已然褪去了少年最初的青澀,成長得矯健結實。下僕們更是不敢跟自家的小主子硬擾不是?期期艾艾的都被殊然推得跌做一團,眼睜睜的看著殊然閃身跑了進去……坐在沁涼的地上,幾人狐疑的互相看了看:“要不……還是去個人到大宅向先生回稟確認一下?”
另外三個人無語的看著殊然消失的方向:“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這廂殊然冒冒失失的一衝進東院就被司徒給察覺到,親自拎著耳朵抓了個正著:“肖殊然!你放肆,悠悠的成人禮也是你能進來搗亂的?”
殊然被司徒的強勢壓迫,心有不甘的哇哇大叫:“司徒叔叔你別太過分了啊,我也只是擔心哥哥過來看看麼,這都正午了我哥還沒出來,難不成你技術不好傷到我哥了還怕被我瞧見?”
司徒額角青筋直跳,真恨不得一巴掌把這臭小子扇的遠遠兒的不可,惱火的斥了殊然一聲:“閉嘴,你也知道悠悠還沒起呢,你就不能安生點!”
殊然猶不知死活的搶回被司徒捏到發青的耳朵往後跳出一截,道:“司徒叔叔你可別大欺小,讓我見見我哥到底有沒有傷到……”沒想到司徒根本不搭理殊然的碎碎念,轉身就要往廂房內走回去。殊然憋悶的直跳腳:“司徒叔叔,你今天要是不讓我見到我哥,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做鬼嗯?”司徒停了停腳步冷笑的一聲,頭也不回的念出一串地址來,邁開筆直的長腿大步走開,甩的長袍袍擺高高揚起。
殊然聽的雲裡霧裡,滿腦子的問號:“啊唉?那個,地址是什麼意思啊?”
“你不是做鬼也不放過我嗎?那是我司徒家家族墓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