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能贏過他一場!我真希望他今年已經畢業,而不是還要等到明年跟我一塊兒畢業……所以現在我最希望的只能是有選手能夠在我們後面的比賽會戰之前,把他提前殺下馬了。”
鄭匡衡的位置對甘繚絹咬牙的表情看的可謂是一清二楚,他敢發誓這女孩兒說的絕對是真話,不過他當然不會傻到說來,只得乾笑了兩聲當做是聽到笑話含糊的帶了過去:“呵呵……看來拿到了本次勝利的甘選手的心情的確很好,那麼,再一次祝賀甘選手,謝謝你為大家帶來了這麼精彩的比賽。”
再接過一瓶魔藥一口灌掉,甘繚絹終於有力氣站起來,燦爛的笑著走上了賽場向觀眾再次揮手致謝,然後抱起自己的娃娃順著選手通道完美退場。
至此,八分之一比賽的正式籤表也終於完成:
1/8區末安·奇斯(美)VS薛例理(中)
2/8區千葉優子(日)VS黎夢(中)
3/8區弗朗西斯卡·馬勒(英)VS肖恩然(中)
4/8區尤金·凱瑞(加)VS周璽(中)
5/8區司徒劍陵(中)VS鮮知道(中)
6/8區蔣儀(中)VS卞清歌(中)
7/8區藍英瑟(中)VS樸冉浩(韓)
8/8區禹慎思(中)VS甘繚絹(中)
這張籤表咋看下非常正常,但是法國駐錦都大使卻不舒服了,從籤表在各報刊上一經發表就不停發信試圖擠爆賽會組委會的工作信箱。而中心思想只有一個,肖恩然,本名科恩·德·杜蘭德,雖然因為在中國求學方便取了箇中文名字,但是他可是法國人,怎麼在預賽和複賽前期都明明都是法國籍的,一進八分之一決賽就變成中國籍了?這可是事關國家榮譽的事,賽會方出現這種錯誤不能原諒,必須立刻改正,並在報紙上就此事公開道歉。
而賽會方的回信則只有薄薄的一頁:肖恩然選手的母親在兩日前正式將肖恩然過繼給了中國的肖哲先生,按照中方的法律,他現在已經是中國籍了,所以賽會方並沒有出現任何錯誤。如果還有問題,請法方直接與肖恩然的生母杜蘭德伯爵夫人聯絡。
法國媒體那邊因為公民權利和叛國的爭議已然鬧翻了天。而錦都這邊,八分之一決賽中中方選手超過了半席,這個結果則讓他們得意到不行,誰在乎留學生是不是能代表全部,誰在乎?誰在乎是不是有主場優勢,誰在乎?誰在乎法國選手怎麼就變成中國選手?呃,這個嘛,還真有人在乎……
司徒站在陰森森的地牢裡,殺氣四溢的看著腳下被捆成了粽子的吉井則。吉井則被捆在牛皮繩下的身體絕對稱得上是遍體鱗傷,本就對悠悠一事心有積怨的肖家侍衛們在肖哲和司徒的‘強調’之下更是從重下手,每每逮住機會絕對是粗俗野蠻的直接上腳用踹的,把吉井則收拾得不成人形。司徒輕輕抬手,一道猶帶冰屑的水流直衝而下潑在吉井則的身上:“洩力藥水的滋味如何……嗯?據說這可還是你們日本人挺喜歡用的藥劑,用在你身上倒是正好。”
被凍醒過來的吉井則艱難的睜開淤青血腫的眼,喉嚨裡含著積血‘咯咯……’作響。司徒不耐的屈下腰,嫌棄的伸出左手拎住吉井則汙糟糟的亂髮用力一提,‘啪’的重重一掌把吉井則聒歪出去,然後抽出手帕優雅的擦淨每一根手指。
“噗……”吉井則栽倒在地,卡在喉嚨裡的鮮血噴湧而出,飛濺滿地,麻木的扯了扯乾裂出血的嘴唇:“你……你們,不過是……運氣……好……好,好罷了。否則……我……早都得,得到……他了……呵呵,呵……”
司徒危險了眯了眯眼:“我可還得回去哄悠悠睡覺,你要是老老實實的交出赤貘替身我還能留你一條小命,或者……你更喜歡被製成劍針蜘蛛的活體巢穴?”
吉井則抖了抖身體,他知道這個人是說真的,被作為少主眾星捧月養大的他從未受到過這樣的折磨,即使司徒不再多做什麼,單單隻這種程度的肉體折磨就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生不如死了,可是……:“……沒……沒有……”
司徒火冒三丈的飛起一腳把吉井則直踢的哀嚎不絕:“我可沒耐心陪你玩,你帶來的巫師可早撐不住承認悠悠的赤貘替身被你拿去了。你要是不說實話,那就還是讓他們來陪你繼續,玩!”
“不~!”吉井則嘶喊出聲:“……不要!替身……我融進地壇裡了!”
“……真的?”司徒挑眉。
“真的!”吉井則艱難的點頭:“不要……不要殺我……”
司徒給了肖炎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