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冰盾,拔腿就要往屋裡衝。劍陵和恩然趕緊拽住肖哲的袍子攔住他:“小叔叔您彆著急,我們進去……”“父親大人,還有我們呢,我們去我們去!”
“嗚嗚……哥哥啊~~暢兒錯了,暢兒好難受咳咳……喘,喘不上氣了……”暢然嚎的那叫一個洪亮,不過也的確讓濃煙給燻得不停嗆咳。
“嗷~~!!!燒到袍子了,腸兒快幫我滅掉快點!”殊然突然的嚎了出來,隔著牆壁走廊上的幾個人都感覺得到殊然在屋裡跳腳的動靜。肖哲黑線:“這都搞的什麼事啊!肖寅肖未,還不快動手?”
站在書房外圍的一干值班的肖家侍衛都糾結了,小主子們這是嫌他們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不成?
非得鬧出事來。肖寅肖未無奈的拔出魔杖各自施展出隔離咒和漂浮咒迎著火海衝進屋子,還算順利的把兩個禍頭子提溜了出來送到肖哲的面前。
趙管家看也沒空看兩個小主子如何,只緊跟上大手一揮,帶領著其他侍衛們控制火勢,收拾殘局去了……
肖哲氣急敗壞的瞅著兩個被煙塵燻成煤球的孩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啪啪’就是伊人兩個巴掌扇了上去。恩然本還想勸勸的,卻也被臉色黑的嚇人的劍陵攔了下來,恩然不豫的回頭,卻看見小龍咬牙切齒的唸到;“這簡直……當初的齊篆天……”
肖哲聽到劍陵低語的人名後,也是猛的一震,然後似是也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書房內的火還在如火如荼的燒著,一牆之隔的走廊上氣壓卻低的能嚇死人。殊然和暢然敏銳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止住了嚎叫,挨在一起期期艾艾的偷瞄肖哲的臉。
“這麼一說,你們還果真與那齊家的惡小子有幾分想像嗎?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你哥的書房都敢放火,下一個豈不是連我都敢燒了?!!!”肖哲厲聲呵斥道。從未有過的嚴厲語氣下的兩隻被燒糊的黑包子瑟瑟發抖:“爸,我們不是……”
“不是什麼?你們知道這樣胡亂用魔法一旦造成意外會還死多少人嗎?你們知道悠悠當年就差點被一個同你們這般頑劣的小子燒死嗎!你們只知道胡鬧,對,悠悠提前畢業讓你們失望了,但這是悠悠能決定的嗎?你們知不知道現在戰爭爆發了,悠悠的研究需要擔負多大的壓力?你們還在這種關頭燒他的書房,毀掉他的心血,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將你們視若珍寶的唯一的親哥哥!!!”肖哲震怒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啞,卻絕對不會讓他話語間的氣勢減弱半分。
“我沒有那麼想……”殊然這次是真的哭出來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可勁的流著;暢然更是嚇的臉都不敢再抬,抱著殊然不停的發抖:“我只是不,不想要哥哥走啊……奶孃說,說哥哥好多年都不能回來了……”
“先生,大少爺和司徒先生回來了……”肖申囁嚅著,被同事推了出來報告。
肖哲神色複雜的看著跟前跪坐在地板上的黑包子,開始頭疼:“你們自己說說,現在我可怎麼跟悠悠說你們鬧的這出?啊?真是……”肖哲疲憊的扶額,煩躁的擺手道:“算了,我這會兒也懶得訓你們,恩然,把這兩個東西給我扔回他們自個兒屋裡叫下人收拾乾淨下去給悠悠送行,至於悠悠的書房……趙管家,留下一半人手收拾,你跟我下去想辦法別讓悠悠過來。太混賬了……真是鬧得我死的心都有了……劍陵,你也跟我先下去,也找個空跟悠悠說你們的私房話去,你們這才剛剛要訂下來就得分開……”
怎麼這事就這麼多,一會兒都不得消停……肖哲扶著腦袋,忽然覺得許久未犯的偏頭疼又發作了。
“爸爸~”悠悠輕盈的從馬車上躍下,朝肖哲習慣性的撲了上來,肖哲一把接住,在愛子的臉上親了親:“跟校長告別過了?
”
“嗯,只是校長說外蒙開戰了,情況不太好,回來的路上師父也把報紙給我分析過一些了。嗯……”悠悠答過了肖哲的墨色的眼珠子左右張望,“殊兒和腸兒不在家麼?”
“……”肖哲心底百感交集,真的想回答說不在家算了。劍陵及時的走過來捧著悠悠的粉頰也親了親,化解掉這一輪的危機:“他們兩搗騰了大半天呢,剛剛才讓肖叔叔趕回房去換衣服,應該呆會兒就會過來,你和父親先進屋吧。”
“哦。”悠悠也踮起腳尖在劍陵臉上回吻了一記,然後乖乖的被劍陵牽著手拉進屋。
而肖哲則拖住司徒故意落下兩個孩子幾步,悄悄的把家裡剛出的卵子給司徒透了個底。司徒面上一垮,果然也聯想起了當年也是無法無天亂玩火的齊篆天,皺眉一連給了肖哲好幾道白眼:“我記得當年對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