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站在士兵們的身後不動聲色。
對面的兩人反應極為迅速的手握魔杖回頭看了過來,似是打量了一番眾士兵身上的藍灰色軍服,繃緊的身體放鬆了幾分,其中稍高些的那一人回話道:“我們是西南邊遊歷的巫師,聽說了內蒙西線有詭異的黑騎兵出沒所以過來打探的。”
士兵們還想再問,司徒卻有些意外的張口道:“蔣儀,你怎麼會來內蒙?你旁邊的可是太叔聞?”
士兵們齊刷刷的回頭:“司徒先生……?”
司徒擺擺手讓眾巫師們解散開,到外圍警戒:“我的學生。”
一干巫師瞭然的點頭:難怪敢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遊歷’,原來是司徒先生的高徒。然後照倒留下半隊人隨待在司徒身後,其餘人各自熟門熟路的跑去營地外圍警戒去了。
對面的兩人也都拉下了兜帽驚訝的跑了過來向司徒行禮:“院長大人,您怎麼也會來這裡?”
司徒用下巴點了點地面:“軍部那群光吃不幹事的飯桶都快這西線的偷襲傳成鬧鬼了,我再不來……堂堂軍部,離鬧笑話的馬戲團也就不遠了。倒是你們,‘遊歷’嗯?”
蔣儀抓了抓後腦勺:“院長先生您就別笑話我們了,這不也是黑騎兵的事傳的越來越誇張了,家族裡不放心兩蒙的情況,所以才抓了阿聞陪我過來查探查探的。”蔣儀家族史做羊毛製品生意的,兩蒙是主要的原料產地,所以對兩蒙的戰況尤為關切。
司徒環起雙臂:“那麼……查出什麼了?”
蔣儀乾笑著低下頭:“除了在一處不知撞到的什麼陷阱,差點被冰錐插成刺蝟,還真沒多大收穫,但是阿聞似乎發現什麼了,可惜他就是不告訴我……”任何一個被司徒教過的學生在這種丟臉的時候被司徒抓個正著,那都是不可能有臉抬起頭來的。
司徒果然斜勾起了唇,冷冷的嗤笑了一聲,然後轉看向太叔聞:“那麼,你說說看?”
太叔聞倒還是一貫缺神經,點了點頭,也沒有半分緊張,坦然分析道:“對方行蹤詭異,但是在每一處地方的停留時間都並不長,且出現地點極為分散;明顯不可能只憑馬匹的腳程,若是飛獸速度上倒是可能,但是草原天空廣闊且視野良好,如果是飛獸的話,早就被人看見了;所以,騎獸一條排除。”
司徒點頭,還算滿意:“不錯,條理清晰,繼續。”
“如果排除了騎獸,那麼,也可能是出現黑騎兵的地區各有一隻相同的隊伍,但是據說軍部在西線加強巡邏清理過,並沒有發現可疑之人;更何況對方如果有這麼多的精銳又何必偷襲,直接從外蒙突圍殺過來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一條也該被排除。那麼餘下的結論,就只能是,這群人不會太多,極有可能是同一批人,或者最多兩三群;而行蹤詭秘的最大因素則只剩下傳送陣了;我懷疑對方很可能在西線的某處或多處秘密設有傳送陣盤。但是……我們一路查詢至今,還沒有收穫……”太叔聞說到最後也很有些狼狽。還在戰堂時,他也是出了名的高材生,偏偏此行意外預見恩師,卻又沒有拿得出手的結果……
但是太叔聞的分析卻依然足以讓留下的一干巫師汗顏:NND,名師出高徒啊,對方這還沒有軍部的專供情報就已經能夠將事情分析的七七八八,除了不定向傳送陣一條,幾乎全中……司徒先生說的沒錯,他們的軍部,果然就是鬧笑話的馬戲團!為什麼自己當初沒有向戰堂遞申請啊,別人戰堂出來的巫師,果然就全都是人才來的。
司徒既沒有贊同也沒有批評太叔聞,倒是隻淡淡的說了一句:“《華王朝年紀》建朝一百年的重大事件,回去抄一百遍。”一干士兵聽得滿頭霧水,他們剛剛是不是漏聽了什麼?怎麼話題突然就變了?
太叔聞也怔住了片刻,而後猛地眼睛一亮:“難道是‘不定向傳送陣’?”
眾家軍部巫師痛哭流涕:蒼天吶~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頭腦?為什麼我們還在茫然,別人就已經知道謎底了!!!
司徒終於點了點頭,“別以為畢業了就不用面對考試了,這個世界,無時無刻不在考驗你。你的鍊金術還能用吧?”
“院長大人請吩咐,學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太叔聞連忙抖擻精神保證到。
司徒點頭,嫌棄的看向旁邊一臉傻樣‘資深’戰鬥巫師們,吩咐太叔聞到:“原本悠悠列出解決‘逆陣’陣盤的鍊金程式後要交給軍部的鍊金士來執行的;不過,你們也看到了,這群……說腦袋空空都是抬舉了他們,簡直就是沒腦子只剩下厚臉皮的軍部巫師,我實在覺得不可信,既然內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