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與那孤傲的凌王相交,“現今四國蠢蠢欲動,四國之間的安穩已經不復存在,唯有天騎與羅裳快一步結盟,那麼便有了對付赤炎和寒冰的先機,這樣,對於我國與天騎之間,未嘗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那樣睥睨一切的自信光芒讓男子瞬間魅惑異常,他。。。。是一代戰將,無論是那絕佳的分析能力或者是看透人心的輕靈,讓帳內的數人知道,這人。。。絕不能小覷!
從始至終都沉默的痴兒卻是心神一凜,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卻是那般的清楚,戰爭,似乎已必不可免,只不過是從兩國之間的交戰變成了四國之間,如今雖是兩國結盟,但是如果最後成功,結盟國之間的結局恐怕不如預料之中的那般祥和吧,畢竟沒有一個國家會心甘情願的與別人同分天下,更何況是臣服?
在宮廷之中長大的魅溪吟自然也想到這個結果,看似得利的一切只是眼前,對於一個國家來講,未來的成敗才是關鍵,“然後呢?”既然話已全部說開,那麼縮縮掩掩已經沒有必要,開啟天窗說亮話,想要知道他的最終目的!
“然後?”好似有些不解他這樣問的原因,祁睿謙面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疑惑,忽的嘴角一勾,雙肩無辜的一聳,“然後就是天騎與羅裳之間的較量,成王敗寇,各憑本事了。。。。。。”沒有絲毫隱瞞的說出眾人擔心的結果,那種無所謂的神態告訴了所有人他對這種較量的不在乎!
如玉的絕色小臉慢慢抬起,水眸帶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酸澀注視著上位的黑衣男子,成王敗寇?簡單的四個字從嘴裡說出來是那般的容易,可是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為了一己私慾,最終受苦的永遠都是那些無辜的百姓,流血他鄉,埋骨荒野,本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卻為了那些被權勢矇眼的人去付出一切,這樣到底值不值得?
纖細的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從那緊握的大掌之中掙脫,直視那笑的淡然的男子,“得到了一切又怎樣?最後統一四國又怎樣?一個人站在那高高的皇位之上就真的那般享受嗎?用數不清的人命去換的一個口上的千秋萬歲是不是就真的可以那麼滿足?祺將軍,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幽幽的話語從小嘴中溢位,卻是那般的揪人心肺,清冷的水眸變的迷離,好像現在巨大的漩渦之中不能自拔!
眾人無言,身為武將,他們的職責就是在戰場上為自己的國家浴血奮鬥,女子說的話他們不曾想過,因為,他們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國家,他國,從不在他們的思考範圍之內!
尉圖複雜的雙眸定定的凝視著那滿目悲慼的女子,一個女子,總是代表著無能麻煩的女人,為何能說出那樣的一番話,就好似那悲天憫人的菩薩一般,戰爭帶來了什麼,他這個在戰場上廝殺多年的人又豈會不知?失去親人的苦楚他又怎會不明白,但是一旦穿上那身軍服,他就只是一個要為國家隨時捐軀的人,其他的,是他不該,也不能去想的!
附在身後的雙手死死的握住,指尖也在手心之中刻印出血色的月牙痕跡,可是,深沉的黑眸已經平靜如初,咬緊的薄唇不停的壓制住心中翻攪的淘浪,“獨孤姑娘所言,祁某又怎會不明,但是自古以來,王位之爭,從不可避,即使今日天騎與羅裳化解干戈,誰又能保證其他兩國可以相安無事,平靜的海水一旦被湧起,那麼唯有竭力才能平復,祺某想,以獨孤姑娘的聰慧應該可以明白祁某的意思。。。。。。”心,被無數的手撕裂著,可是不能喊痛,不能倒下,只因女子那沉痛的目光更加讓他心憐,黯淡的光芒在眸底閃耀著,他真的不想,不想再一次的讓那雙曾經燦爛的水眸染上悲哀,但是,為了以後,他必須這麼做,因為,他要她沒有一點遺憾的幸福著,他要把那毫無雜質的快樂送到她的面前!
小臉一白,血色從面上褪去,翹長的睫毛開始顫抖,他的話,自己明白,如今四國之間的緊繃對峙已經趨於白熱化,即使羅裳與天騎都不去招惹,但是誰又能保證寒冰和赤炎之間能安穩呢?獨孤煞的隱忍,慕容冽的仇恨,赤炎如今的平靜,還有那少年天子的野心,一一的在腦海中浮現,原來,還是她自己自欺欺人了嗎?
耳邊響起那沉穩的心跳聲,感覺到自己再次被擁到那已經有些熟悉的懷抱之中,就這樣吧,她只是一個人,一個想要安穩生活的人,那般的謀思,她真的不行,無能為力,她。。。。可以冷眼旁觀不是嗎?
“祺將軍的話本王清楚了,但是祁將軍可否給本王一點時間好好思量?”摟緊懷中輕柔的身軀,那從她身上溢洩的無力也讓自己心底最柔軟的一處被狠狠的撞擊著,看似清冷的小人啊,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