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居然只看了一會兒之後,就又轉回頭來看笑笑生搗藥。
這些她是喜歡看,但也就是喜歡而已,心情並不是激動萬分,還沒到熱切瘋狂的地步,甚至想來就是不看,她也不會覺得很遺憾,不像對月天涯,要是沒看見,她會遺憾得心難受!
她——根本就是因為知道月天涯此時不會出現,沒有了那份期盼之心,所以,那份看熱鬧的心也就淡多了!
原來,她的愛瞧熱鬧,更多時候就是在盼著月天涯的出現,她整天整天地守在這兒湊熱鬧,就是為了等他吧,哪怕只是等著看上一眼也開心!
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喜歡看他,如今想來,她的愛瞧熱鬧,是因為有他在吧!
於是她道:
“我這不是要替你治病嗎?治完了再去看!”
言下之意她多敬業似的!
治完了她當然會去看,但至多也就是很高興地看看,不會達到熱切心動的地步,更不會看得全身心投入的!
“那還得多謝丫頭呢!”笑笑生一邊笑道,一邊認真地看著遠處競技場上的戰況!
瞧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她不滿地用小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厚道地提醒他道:
“再瞧,再瞧會敲到手的!”
到時可別舊傷未好,又起新傷!
沒看見這麼大把年紀,居然比她還不務正業!
不過想想也不對哦,他的正業好像還就是掌握天下江湖人士的身手吧!怪不得他就是有傷在身,一看之下將此時生命受到閻羅散威脅也全給忘了,他根本就是連命不要都要看吧!
思及此,她好心地道:
“要不你去瞧,我來替你搗藥?”
“別,還是我自己來!”笑笑生不捨地收回目光,認真搗藥了!
讓她來搗,依她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樣兒,都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馬月了!
但既然外面這樣熱鬧精彩,也就有了動力,他搗起來更快了,只希望早點弄完上前去看個過癮,不然令人心癢癢的難受異常!
這下速度之快,簡直跟之前的磨磨蹭蹭是天壤之別,藥很快就搗好了,她用紗布取汁,與笑笑生取回的藥粉調勻,小心地敷在了他的傷口上!
花重樓
突然,笑笑生興奮道:“花重樓出來了!就知道不是月天涯就會是他,出來替顏若蘭解圍!”
花重樓?
這個名字她聽得多了,但她好像還沒見過此人!
一聽得這個名字,她轉頭看向了場中心,但見一很是醒目的著月白色衣衫的少年,正加入了戰團,而很快,所有人全圍在了他的身邊,一下子變成了由他來接手,顏若蘭則正好在一旁休息了。
雖然太遠不是很看得清,但,她很是疑惑:
“不是說他是月天涯的結拜兄長麼?怎麼看起來年紀比月天涯小多了?”她轉過頭來,一邊繼續處理笑笑生的傷口,一邊問道!
“丫頭是第一次看見他吧!”笑笑生笑道,“他年紀是比月天涯大,但容顏卻一直保持著弱冠少年的模樣,老夫一直自誇駐顏有術,可與他的相比,可就汗顏了!”
“他也修習駐顏術?”心裡將這花重樓鄙視到極點,一個大男人,如此在意容貌,不鄙視,還要怎地?
“沒有!他是天生容顏如此!其實老夫我也不是修習了駐顏術,又不是娘們,誰在意那個?只不過修煉內功到一定程度,有的人會看起來比實際年紀輕而已!這,可是內功修為高的表現”他得意地解釋道。
“這樣啊!”那還可以原諒,否則那花重樓即使是她的偶像月天涯的兄長,她也會鄙視到底。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場中心的那個白衣少年,只見他空手與這一大群人鬥著,好像並未用什麼武器似的。
“花重樓用什麼武器哦!”月天涯是驚鴻劍,那麼天下第一的花重樓呢?不可能是就用雙手吧!好在她這兒有一個江湖萬事通,所以她一邊替他敷藥,一邊問道。
“這個……應該是劍吧!”笑笑生有些為難的樣子,說得有點吞吞吐吐。
“什麼叫應該?”她不滿這個回答,然後瞭然地看向他,“不會是你不知道吧!”他連人家夫妻家長裡短的隱秘都知道,居然不知道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器?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好跟你說清楚!”笑笑生瞪著她道,對於她言中的鄙夷口氣很不開心,更對她輕瞧他的那眼神不快於胸。
“什麼叫不好跟我說清楚?”她不滿地道,怎麼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