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他就穿什麼顏色。記得他也曾經問過我為什麼獨獨鍾愛白色,我不敢告訴他,那是因為有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最喜愛白色。
阿蓮奴出現在書房門口,我才回過神來,現在不是自己可以走神的時候,所以立刻與阿蓮奴一道往“惜落居”走去。
走到一半,覺得今天氣氛有些不對,阿蓮奴說:“姑娘,如果您信得過奴婢,不如讓奴婢先行,如果沒有變故,奴婢會將皇上帶到這裡來與姑娘見面,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阿蓮奴沒有及時回來,請姑娘趕快離開,不要念著阿蓮奴。”
我握住她的手,這個女子從一開始就如此為我著想,其實她不必如此的。她看著我眼中的感動說:“姑娘不必掛念,阿蓮奴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殺手,只是跟了姑娘才得到親人般的溫暖,請姑娘允許阿蓮奴為姑娘做一次事吧,況且也不一定出事呢。如果萬一,我是說萬一,奴婢出了什麼事情,請姑娘保重自己,勿要思慮過多。”我就這樣看著她把自己的手從的手中抽出,然後義無反顧地消失在甬道之中。
有種不好的預感,讓我在原地坐立不安,我盼望著阿蓮奴能夠趕快回來,可是卻久久等不到她。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他跑了過來拉了我就走,我問他:“你幹什麼?”
他說:“趕快離開這裡,不然被發現了就壞了。”
我不甘地問:“阿蓮奴呢?”
他回答:“被抓了。”
我著急地想要掙脫他的手說:“你放開我,我要回去救她。”
他沒想到自己功夫這麼好而被我輕易掙脫,片刻又似乎明白了:“你會功夫?”
我顧不得那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