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手指一點。
藏劍嘩啦啦的自動拆解。
七把飛劍從劍身上飛出,拆到最後臃腫的大劍變成了細長的長刀。
飛劍在夜店中亂舞。
以極快的速度從那些保鏢的面前劃過。
如同切黃油一樣割開了他們的喉嚨。
血液噴濺。
保鏢們驚恐的捂著喉嚨倒地。
血很快在他們身下積成血泊。
舞池裡的人注意到,發出尖叫,頓時引發騷亂。
江弦控制著飛劍,殺死從其他包廂裡聽到動靜走出來的幫派人員。
然後輕鬆的跳上去抓住夜店三樓的欄杆。
再用力一翻身,躍上四樓。
正好面前就是四樓包廂的門口。
兩側走廊衝出一批幫派成員,將槍口對準他開槍。
槍林彈雨從兩側襲來。
江弦不慌不忙。
啟用藏劍上路紅裳給他留下的陣法。
嗡的一聲。
以藏劍為中心,一道橙色的光帶擴散開來。
光帶形成了看不見的護盾,圍繞著江弦緩緩轉動。
將子彈全數擋在外面。
只要江弦不斷注入靈力。
刻在藏劍上的陣法就能發揮出不亞於中品靈器的防禦力。
尋常的子彈現在已經不再是威脅了。
江弦心念一動。
七把飛劍瞬間飛上四樓。
如同死神索命的鐮刀。
在參宿三幫派人員驚叫聲中將他們一個一個變成屍體。
走廊裡頓時佈滿了血腥。
江弦的臉色沒有動搖。
他的養父曾經教育他,做事要做絕。
如果給自己豎立了一個敵人,那就要一次打死。
不要讓對方有任何再站起來傷害你的機會。
這就是殘酷世界的生存之道。
江弦推開包廂的大門。
這是一個極盡奢華的房間。
名貴的好酒擺滿了整片牆壁。
沙發把手、桌角,鑲金鍍銀。
空間很大,幾乎容得下一個羽毛球場。
六名全身義體改造,眼冒紅光的壯漢端著重機槍。
或站或坐,面對著大門。
包廂中心。
一個光頭正在拿著鞭子抽打一個被扒光了衣服,用鐵鏈綁住雙手吊起來,身上傷痕累累的中年男人。
那是斯賓德。
光頭似乎抽打累了。
一甩手將鞭子扔到斯賓德身上。
然後看向破門而入的江弦,擺擺手說道:
“殺了他。”
六名義體改造的壯漢頓時露出猙獰的笑容,猛地扣動扳機。
六把重機槍發出咚咚咚的沉重聲響。
與之前那些衝鋒槍、手槍完全不同。
重機槍的子彈,可是能夠貫穿一整棟房子的。
即便是以中品靈器的防禦能力。
也不能在這種超重彈頭的槍林彈雨中倖存。
只是支撐了短短三秒,橙色的光帶就徹底破碎。
子彈瞬間撕裂了江弦的身體。
當六名壯漢停下射擊時。
江弦如同一塊染血的破布般倒在地上。
房間裡的光頭,也就是參宿三的頭目野犬。
露出帶有復仇快感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一個聲音就忽然從他背後出現。
“一言不合就要殺人,好可怕捏。”
他猛地扭頭。
江弦優哉遊哉的站在他身後,目光幽幽。
野犬剛剛從腰間掏出手槍。
一把一米五的長刀就貫穿了他的右手手掌和腹部。
將他整個人斜斜的釘在地上。
“啊!!!”
野犬發出痛吼聲。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來救我!!”
他對著那六名壯漢大喊道。
但他們只是端著槍傻愣愣的面對著門口,沒有半點反應。
而方才好似破布一般倒在地上的‘江弦’。
此刻也消失無蹤。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江弦說道,“那些人中了我的幻術,現在應該在浣熊市中快樂玩耍吧。”
“防禦子彈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