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
“天機宗的選手被下了毒?這是誰幹的?!”
“我的天,這還能比賽嗎??”
“還用想,肯定比不了啊!”
“你沒看天機宗的三個比鬥組選手都沒到齊嗎。”
“不會是他們自己吃壞肚子食物中毒了吧?”
“我們的治安官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就是就是,怎麼能出這種事,這讓我們臉往哪放!”
“我的賭盤怎麼辦!我在天機宗上面壓了錢的!!”
“該死,現在還來得及,趕緊去取消賭注!”
“天機宗就剩下一個人,這能比個卵的賽!!”
四大宗門的參賽隊伍也情緒各異。
百花谷和龍虎山對此議論紛紛。
大概都是在質疑海灣城的監管力度,還有同情天機宗的選手。
天機宗這邊則情緒黯淡。
沒怎麼說話。
許多人已經對今天的比賽不抱有希望。
比鬥組的比賽可是團隊賽。
李玉英一個人進去,只會被吃幹抹淨的丟回來。
最後的虎刀門,可以遇見,他們滿臉都是幸災樂禍。
他們巴不得天機宗掉隊呢。
往年一直都是天機宗吊著他們打。
這一次就說不定咯。
“那個叫李玉英的小姑娘,好好照顧一下。”
虎刀門的比鬥組隊長金巖,對他的隊員們低聲說道。
他們頓時對視一眼。
露出殘忍的笑容。
“那還用說。”
高臺之上。
司馬淵沒有理會臺下的喧鬧,還在解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全都是我的責任,如果要責罵的話,就來罵我吧!”
司馬淵向在場三十萬觀眾低頭。
他把罪責全都攬在自己肩上。
對背後司馬悟震驚的目光視而不見。
原來之前說要向三十萬觀眾認罪的,不是司馬悟,而是他自己!
這讓司馬悟無比羞愧。
雖然司馬淵罵他罵得很兇。
但說到底,他們還是一家人。
他目光堅定的走上前,跟自己的父親比肩,向三十萬觀眾彎腰。
“我是治安官的領袖,負責保護選手的人身安全,這次事件,責任全都在我!”
司馬淵驚訝的看向他。
“悟,你”
司馬悟展顏一笑,“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讓老爹替我背鍋,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你這逆子。”
司馬淵目光復雜又欣慰。
臺下。
葉陽虎和葉不凡對視一眼。
表情耐人尋味。
沒錯,這場下毒案正是他們做的。
在宗門大比第一天晚上的宴席上。
他們父子倆互相掩護,給比鬥組的兩名選手下了毒。
毒是虎刀門的人給的。
那是叛宗投靠虎刀門的條件之一。
也就是所謂的‘投名狀’。
不鬧出點大動靜來證明自己確實背叛了老東家。
虎刀門那邊怎麼相信他們是真的叛宗了,而不是想來外面當臥底?
葉陽虎和葉不凡對此毫無心理負擔。
有一種說法叫‘皈依者狂熱’。
當確定了要背叛天機宗之後。
他們父子倆立即表現出了對天機宗一切的排斥,和對虎刀門的親近。
他們甚至完全站在了虎刀門這邊的利益角度來著想。
對於能讓天機宗上下焦頭爛額。
他們不僅不感到愧疚,甚至還在暗地裡偷笑他們的愚蠢。
就是在這種時候。
江弦、童無淚、顧夢晚和宵研四人趕到賽場。
他們看上去有些疲累。
但是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像是剛剛從遊樂場玩瘋了回來。
那副表情讓李玉英看了更玉玉了。
你們去玩也不帶上我!?
宋孤城訓斥他們:“你們去了哪裡,為什麼現在才到!”
江弦沒有在意那些,帶著笑容說道:“那些都不重要,宋閣主,請您看看這個。”
他將一本名為《海灣城宗門大比賽事規則總綱》的厚厚大部頭,翻開某一頁遞給宋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