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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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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昏迷嗎,怎麼會喝得下去?”這麼一個尷尬的問題,羽君話剛出口就後悔到恨不得把舌頭咬斷。

“是我,餵你的……”“面具”話到最後細若蚊音。眼光不自然地看向屋子角落的某處。但雙手堅持著沒有將藥碗拿開,眼看那手不知是因為僵持得太久或是別的什麼原因,有些微微顫動。

拜託,碗沿就快頂到鼻子上啦!羽君無力的翻翻白眼。為了不讓這碗藥從鼻腔流入,狠了狠心,就著對方的手勢,一口氣喝了下去。

“嗯~~咳~~咳~~”眼淚都險些被咳了出來。

咋啦?——嗆的。

為啥?——藥渣沒濾乾淨。(唉,湊合著喝吧,要不怎麼說做人難,做古人難,做古代病人~~難!)

“剛才還說不願喝,這會兒又喝得這麼急。”

“面具”邊埋怨,邊從身上變出一塊繡工精細的絲帕,怯怯地探身,輕輕地沿著羽君的唇線,為其擦拭嘴角的殘汁。

某君瞬間石化~~

“怦——怦——”老臉一紅,羽君居然是被自己的心跳聲喚醒的。忽略那張駭人的鬼臉不計,那微涼纖長的手指,透過絲帕滑過肌膚所傳來的絲絲觸感,酥酥麻麻,滑膩清爽,暈陶陶的感覺直竄向頭頂,又隨著血液流向四肢,最後連一顆心也跟著癢癢齊齊地動了起來。羽君乾脆愜意地眯起雙眼,沉醉於如斯旖旎光景之中,幾欲入睡。

“面具”不動聲色,將羽君身上的薄被重新蓋好,再把枕頭立起任其靠在背後。羽君腦中忽然冒出“賢惠”二字,猛地甩甩頭,稍帶著甩掉隨著這個想法而紛紛“立正”的雞皮疙瘩。

“我,王九兒。本是你孃親的第六房側氏……”

催眠般悅耳的男聲再度響起時,羽君再一次進入昏睡狀態前,略微瞭解到所處這個世界的概況以及“自已”的身世。她由於車禍的關係穿越時空來到這個世界。這裡分明是古代,卻又無史可考,文明程度相當於中國唐朝。唯一與歷史相悖的是——這裡女人似乎擁有壓倒性的地位。男人作為女人的從屬,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當然,生孩子的活,還是要女子親力親為的。

被羽君侵佔身體的女孩子名叫笙平,十歲。其母是當地(蓮山村)數得上的大財主。納有五夫,呃,算上“面具”的話應該是六個~~她上面有五位兄長,下有兩個弟弟。笙平是家中唯一的女兒,又是正室所生,自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但其生父身體素來孱弱,一個月前更因偶感風寒而撒手人寰。孃親為找人近身照料愛女(又或是其他原因)而新納了一房側氏(也就是說“面具”是笙平她媽找來給她充當其繼父的)

不料在新婚之夜,孃親在喝下交杯酒後毫無預兆突然暴斃。年幼的笙平也許是為其生父不平;又或是為孃親的死而遷怒於九兒;在家人的慫恿下;將“死麵具”戴到九兒臉上。

當說到“死麵具”這一段時,王九兒原本平靜無波的聲音難以抑制地顫抖,氣息明顯不穩。羽君心裡猜測大概這“死麵具”是種非常辱人尊嚴的懲罰,繼而想到這面具是經由之前“自己”的手戴在他臉上的,雖是替人受過,但心中仍然升出一種愧疚與同情,剛剛轉醒時的恐懼早已一掃而空。又暗暗埋怨之前的笙平真是不知好歹。

想到這裡,羽君將手從被子裡探出,落在眼中的是一隻瑩白玉潤養尊處優的小手。懊惱地嘆了口氣,看來以後就要用這副身體在這裡生存下去,縮小的事實遲早也得適應。甩開這些無謂的思緒,將手覆在王九兒的手背上,感覺到對方陡然地僵硬和冰涼,便安撫性地拍了一拍。

“九兒,對不起。”羽君看向王九兒面具後的雙眼,真誠地說:“那面具,我明兒就給你摘下來,給你自由,你別恨我……”

王九兒聽到那句“對不起”時,眼裡湧起一股不可思異的光彩,但羽君隨後的話,卻又讓它們黯淡了下來。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睡吧,身子沒復元,不要勉強。”這句話真像一劑催眠藥,羽君的睡意又一下子襲捲而來。但朦朧中又覺得,似乎事情不像她想得那麼簡單。真不知道這小小的笙平,之前做過些什麼?

王九兒將羽君的手送入被窩,卻沒有能夠將手抽出。其實羽君臨睡前的一點點意識,有些捨不得那隻漸漸被自己握得溫熱的大手。等到那隻手安然地呆在自己的手中不再試圖離開,羽君才安然入睡。

王九兒望著那張恬靜的睡顏,幽然一嘆。不記得了嗎?也好……

死麵具

再次醒來,羽君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