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道友修煉的不知是何種功法,yīn寒之氣,如此濃重?”
徐晉淡然答道:“前輩,咱們衛國境內,修煉yīn寒功法的宗門不在少數罷?如果晚輩所料不差,前輩修習的,亦是yīn寒一類的功法。”
孤鶴說道:“道友所言不錯,衛國境內修煉yīn寒功法的宗門確實不少,貧道所修的,亦是yīn寒功法。但就算是玄靈宗這等大派,宗內的長老們修煉數百年之久,亦不能凝聚這般至yīn至寒之氣。道友所修功法,果然非比尋常。”
徐晉眉頭微微一蹙,說道:“前輩請在下過來,就是要談論此事的麼?”
原本和一位修為比自己高了一個境界的修士談話,徐晉不至於這麼“無禮”,不過他知道孤鶴現在幾乎是走投無路了,卻不妨拿捏一番。
孤鶴不由一怔,訕訕地笑了幾聲,說道:“道友責備得是,是貧道失禮了。道友可有妙計,為貧道和龍淵觀解開眼下的危局?”
徐晉笑了笑,說道:“在下或許能夠出些力氣。不過在下有些事情不大明白,要先向前輩請教。還望前輩能夠實言相告,在下才能為前輩設法。”
孤鶴臉sè略略一變,隨即苦笑道:“好,道友有何疑慮,只管開口,貧道但有所知,必定實言相告。”
“如此僭越了。請問前輩,這玄靈宗到底是何來頭,這樣強橫霸道,欺壓貴觀?”
孤鶴臉上的肌ròu抽搐了幾下,lù出又是憤恨又是恐懼的神情,稍頃,才說道:“原本這玄靈宗和我們龍淵觀一樣,均是以修煉yīn寒功法出名的大宗,在衛國修真界也算是頗有名氣。當時我們龍淵觀人才鼎盛,高手眾多,勢力還在玄靈宗之上,兩宗之間,時常有些摩擦。玄靈宗往往處在下風,向我們禮讓……但是後來,情形就變了。數百年前,不知什麼原因,衛國和北方的大周國修真界爆發一場大戰,那大周國修真界實力比我們衛國更加強大,在那場大戰之中,我們龍淵觀的前輩高手,幾乎死傷殆盡,龍淵觀也被大周的修士夷為平地……現今道友看到的龍淵觀,不過是後來興建的一座小小道觀,與數百年前的龍淵觀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而且,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龍淵谷的靈氣,也是日漸稀薄,越來越不適合修煉……慢慢的,龍淵觀人才凋零,一日不如一日,到現在,就剩下咱們師徒三人了……”
說到這裡,孤鶴清癯的臉容之上,浮現出極其無奈的苦笑。
出雲和飛雲亦是神情黯然。
徐晉問道:“那玄靈宗呢?在那場大戰之中,玄靈宗沒有受到損失麼?”
“嘿嘿,玄靈宗的前輩,比我們龍淵觀的前輩可要狡猾多了,在大戰中左右逢源,儲存了大部分的高階修士,如今更是人才鼎盛,成為衛國的修真大派。他們記恨著從前的舊事,不斷地欺壓我們龍淵觀。若不是此處靈氣稀薄,只怕他們早就將我們龍淵觀連根拔起,掃地出門了。不過就算是這樣,玄靈宗也沒有放過我們,讓我們師徒三人為他們服苦役,在這裡為他們採挖yīn靈石……”
“前輩,請恕晚輩直言,既然此地已經不適合修煉,又要受玄靈宗的欺壓,前輩為何不遠走高飛,另尋立足之地呢?”
“唉……道友有所不知,玄靈宗早就料到了這一著,在我們師徒三人身上均下了禁制。每隔五年,就要向他們要一回解藥,如果我們遠走高飛,五年之後,禁制發作,那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楚……龍淵谷的yīn靈石越來越少,這一回,是無論如何都湊不夠數的了。咱們師徒三人,已經無路可走啦……”
孤鶴說著,臉上流lù出悲涼的神情。
徐晉點了點頭,沉yín稍頃,說道:“前輩,要為龍淵谷和前輩師徒解開這個危局,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孤鶴一聽,不由大喜過望,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jī動地說道:“道友真有辦法幫我們解開這個危局?”
胖瘦二道也一齊起身,滿懷希冀之sè地望著徐晉。
徐晉微微頷首。
見徐晉不肯爽快地拿出主意,孤鶴心念一轉,便明白了徐晉的心思,深深一揖,說道:“玄yīn子道友,只要你能幫我們一把,孤鶴深感大德,永誌不忘!道友但有所命,孤鶴與小徒,無不遵從。”
他修為在徐晉之上,說出這種話來,可見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徐晉說道:“前輩誤會了,晚輩不是有所圖謀。晚輩是在想,有沒有什麼辦法,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難題。”
“一勞永逸?嘿嘿,道友,能夠讓我們多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