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高僧大德的佛骨舍利,能清心明xìng,百邪莫侵,於佛法領悟之上,大有裨益……徐道友雖然不是我佛門中人,但修習有金剛伏魔神通,亦能煉化這舍利子,必能增進道友金剛伏魔神通的威力,降妖伏魔,更增助益。”
徐晉不由怦然心動,說道:“舍利子竟有如許妙處,卻是意想不到。這裡剛好有兩顆舍利,在下與大師一人一顆,平分了吧。”
奕梵有心要與徐晉結交,也不推辭,當下從玉棺中取出舍利,與徐晉平分了。
這密室之中,雖有幾排玉案,卻只收藏了這三樣東西,其他玉案均是空空如也。這個倒是能夠理解。寧太師修煉的是魔功,無論金剛經還是佛骨舍利,均是佛門之物,對他的魔功大有剋制之效,自然不敢收入儲物鐲中,隨身攜帶。至於那塊鐵精,估計是因為過於沉重,也不好攜帶。其餘物事,該當是收藏在儲物鐲內了。
見密室中沒有其他東西,奕梵便說道:“徐道友,貧僧適才與這妖孽爭鬥,受傷頗重。眼下打算去鐵佛寺靜養一段,道友有何打算?如道友沒有急事,貧僧想要邀請道友一同前往鐵佛寺。鐵佛寺雖在京城,但靈氣充足,道友儘可在寺內打坐修煉。”
徐晉沉吟稍頃,說道:“這樣也好。叨擾大師了。”
“哈哈,徐道友何必客氣,你我不已經是朋友了麼?”
徐晉也是微微一笑,與奕梵聯袂出了地下宮殿。上到地面,明月西斜,眼看就要天明瞭。太師府靜悄悄的,適才一場惡鬥,固然聲勢駭人,但發生在地底深處,卻無人知曉。
當下兩人祭起遁光,向鐵佛寺飛去。
“奕梵大師,你怎麼會盯上這妖孽的?”
徐晉與奕梵並肩而行,隨口問道。
奕梵笑道:“說來也是巧了,貧僧前些日子護送慧覺師叔前來鐵佛寺傳法,察覺到這太師府內妖氣繚繞,血光沖天,心知有異,便跟了過來察看,正好趕上了。”
“金剛寺和鐵佛寺是何種關係?既然大師還有一位師叔也在鐵佛寺,為何沒有與大師一起前來太師府降妖伏魔?”
徐晉不由微感詫異。
奕梵的師祖金光禪師,他曾親眼見過,乃是元嬰期的高僧。這位慧覺大師,既然是奕梵的師叔,料必修為更在奕梵之上,若是能親自出馬,寧太師豈非手到擒來?
那就沒他徐晉什麼事了,也不用和寧太師拼命。
剛才一戰,可著實兇險。
奕梵微笑道:“徐道友,我們金剛寺,與別的修真宗門略有不同,寺內不但有精研神通的修士,也有精研佛法的僧人。慧覺師叔妙悟佛法,是有名的大德高僧,打打殺殺的事情,師叔是不大願意做的。”
“有這等事?”
徐晉大感驚奇。
“正是,若論修士的等級,慧覺師叔不過是練氣期九階的樣子。慧覺師叔靈脈不純,修煉伏魔神通進境緩慢,但天生慧根,妙悟至理,佛法上的修養十分高深。很多寺廟,均會恭請慧覺師叔前往說法。鐵佛寺是皇家寺廟,規模宏大,寺中長老,聞知慧覺師叔大名,邀請師叔前來登壇傳法,以解míhuò。便是在本寺,全寺僧眾,每月也要恭聆慧覺師叔的教誨。”
奕梵說道,臉上滿是恭謹仰慕之sè。
徐晉嘖嘖稱奇,對金剛寺又多了幾分敬仰之意。
“徐道友,你並非敝寺弟子,因何也修煉有金剛伏魔神通?”
這個話,奕梵老早就想問了,一直未得機會。
徐晉答道:“徐某偶然在坊市之間,得到了金剛伏魔神通的第一層心法,據說是貴寺外門弟子流傳出來的。徐某一時興起,便習練起來。”
“原來如此。難怪徐道友的金剛伏魔神通,威力雖大,細微之處,還是略有不同。”
徐晉微微一驚,說道:“大師,徐某修煉的金剛伏魔神通,是有不妥之處麼?”
奕梵笑道:“不妥倒是沒有。敝寺對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一視同仁,傳功授法之時,並未藏sī。徐道友的心法,既然是得自本門弟子,料必是不會錯的。不過金剛伏魔神通乃是佛門功法,施展之時,如果輔之以高深佛法,威力才能發揮到極致。道友並非佛門中人,於佛法一道,卻是所知不多了。”
“呵呵,是這樣。我還以為,貴寺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修煉的功法,有所區別呢。”
“這金剛伏魔神通固然是敝寺的傳承絕學,但並不禁止其他門派的修士修煉,至於本門弟子,更不會有所異同。但外門弟子不常駐寺內,於高深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