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卿長老。”
圖瑤琴更加詫異,說道:“你是龍淵觀的客卿長老?你什麼時候成為龍淵觀客卿長老的?”
徐晉淡然一笑:“就是剛才。”
圖瑤琴俏臉一沉,很是不悅地道:“徐道友故意調侃本座麼?”
聽了徐晉與圖瑤琴的對答,孤鶴師徒三人目瞪口呆。這位玄陰子道友,果真神通廣大,竟然與玄靈宗瑤琴仙子也有舊情。
徐晉笑了笑,說道:“仙子,曠野談話,非待客之道,請仙子入敝觀奉茶,再敘契闊未遲。仙子請”
圖瑤琴微一遲疑,便按下雲頭,緩步走進龍淵觀。
這一下孤鶴等人暈頭轉向。
龍淵觀的諸般事務,確實一直是圖瑤琴在管的,每年的靈石,亦是供奉給圖瑤琴。但瑤琴仙子親入龍淵觀內,這還是破天荒第一遭。以往均是高高在上,吩咐幾句,拿了靈石轉身就走,半刻都不曾停留。
“仙子請坐”
孤鶴戰戰兢兢的說道,出雲飛雲忙不迭地奉上靈茶,渾身不自禁地抖個不休。
“徐道友有何言語,現下可以說了。”
瑤琴仙子冷淡地說道。
徐晉輕輕一揮手,說道:“孤鶴師弟,我有些話要單獨和瑤琴仙子談,你和兩位師侄,暫且迴避一下。”
孤鶴巴不得徐晉有這句話。在瑤琴仙子面前,實在緊張得不行連忙深施一禮,領著胖瘦二道,急匆匆的走了。
圖瑤琴黛眉微蹙,也擺了擺手。兩名青衫侍女盈盈萬福,也退了出去。
“徐道友,到底怎麼回事?”
圖瑤琴說道,語氣依舊有些不悅,神情卻不再是冷冰冰的,略微緩和了幾分,黑如點墨的瞳仁,在徐晉臉上瞥了一眼,又極快的收了回去。
徐晉的神情也嚴肅起來,說道:“仙子,這話應該由我來問才對。玄靈宗高手如雲,乃是整個衛國都有數的名門大派,因何要對龍淵觀這樣一個小宗門苦苦相逼?在下實不相信,每年區區數百顆靈石,對貴宗真的那麼重要?”
圖瑤琴冷然說道:“徐道友這是何意?想要干涉敝宗宗內之事麼?”
“倘若只是貴宗內部事務,徐某自然不敢置喙。但徐某現在既然已經是龍淵觀的客卿長老,龍淵觀之事,便是徐某份內之事,不能坐視不理。”
圖瑤琴扭頭望向徐晉,秀眉輕蹙,說道:“徐道友,天龍海援手之情,小女子不敢相忘。日後自當補報。然而龍淵觀之事,道友何必強自出頭?與整個玄靈宗為敵,於道友有何益處?”
這話就帶了三分勸告之意。
徐晉淡然說道:“仙子有所不知,徐某並非強自出頭。徐某確實得了龍淵觀的傳承,算得是龍淵觀的半個傳人。不能眼睜睜看著龍淵觀就此在修真界除名。”
“有這等事?”
圖瑤琴雙眼微微一凝,似乎不大相信。
“徐某所言,俱皆是實,無須謊言相欺。”
圖瑤琴沉默起來,稍頃,才說道:“徐道友,敝宗對龍淵觀如此做法,也是緣來有自。龍淵觀眼下雖然式微,但當年卻是衛國修煉陰寒屬性功法的第一大宗門,觀內奇才傑出之士,層出不窮。遠非敝宗可比。敝宗長老,雅不願看到龍淵觀再次崛起。”
徐晉笑了笑,說道:“仙子,請恕在下直言。貴宗長老,肚量略嫌狹窄了,而且眼界也不寬廣。如仙子所言,修真界奇才傑出之士,在所多有。玄靈宗能壓制一個龍淵觀,又怎能壓制天下的修真宗門?貴宗若真想長盛不衰,還得從自身著手才是。不然,縱算今日將龍淵觀除名,貴宗也未必就能從此高枕無憂。在仙子看來,貴宗與天陰宗,強弱如何?”
圖瑤琴說道:“徐道友這是何意?敝宗縱算勝不過天陰宗,也不弱於他們。”
“那貴宗能將天陰宗抹殺麼?能將普天下所有修煉陰寒屬性的宗門,一體滅絕麼?如若不能,滅掉一個只剩下師徒三人的龍淵觀,於事何補?”
圖瑤琴又沉默起來,良久,說道:“徐道友,欺壓龍淵觀,並非小女子本意,乃是宗門長老定下的方略。徐道友既已是龍淵觀的客卿長老,可有良策?”
圖瑤琴看上去冷若冰霜,內裡卻不是真的全然不近人情。
徐晉微微一笑,說道:“在下自也不會讓仙子為難。貴宗不是每年要求一千顆靈石麼?這個好辦,敝觀如數供奉就是。此事著落在徐某身上,仙子料來也是信得過的。不瞞仙子說,徐某已經籌集到足夠的靈石,打算不久之後,便與令兄前往龍霧島開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