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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一股混亂的氣息混雜著。他出來後,一雙血紅的眼兇狠的盯著陳銘,彷彿神智有些不清晰,一雙眼中隱隱透著些迷茫。

“已經被吞噬的怨靈汙染神魂了麼?”

陳銘如是想著,靜靜看著對面的祖靈,沒有回話。

享受血祭,好處是力量來的方便快捷,但是強硬的吞人精血生魂,此種做法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後患。

生靈本生乃天地孕育的後天之靈,只要存在,就會擁有自己的獨特的印記。而吞噬他人的生命本源,固然能夠在初期進步飛速,獲得強大力量,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大量不屬於自身的印記被融入自身,最後甚至能汙染神魂。

這個祖靈,其底涵只能算是一般,甚至可能死去之時也不過凡級,其本質自然不能說有多強,卻整整享受了此部落血祭整整數百年,其真靈恐怕早已被雜質汙染,因而導致神智模糊。

“吼!”

對面,祖靈見其不回話,頓時仰天發出一聲怒吼,彷如猛獸。

而隨著他的吼聲,在其身後,一隊戰士猛然浮現,都面帶猙獰,身上帶著陣陣靈壓。

見此,陳銘一愣。

只見對面,十數名戰士漸漸浮現而出,渾身上下都帶著濃濃業力,彷如惡鬼,相必祖靈本人,卻是早已完全失去了神智。

他們出現之後,就站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小型的戰陣,頓時一股莊嚴戰陣之氣襲來。

陳銘一嘆,心知這些生前必是訓練有素的戰士之類,死後跟隨祖靈一同享受血祭,才有如此威視。

“但這又有何用呢?”他如是想著,卻見對面,那祖靈昂首上前,而後劇烈的靈壓襲來,他猛的揮出一刀,驚起一片血氣。

見此,陳銘手中一動,一道神力化為長矛,猛的衝向前方。

只見碰的一聲,兩者互相碰撞,雙雙歸於平靜。

而後,只見一片血氣升騰間,一道血紅領域與純白神力猛然碰撞,直接略過了最初的試探,進入了最後交鋒。

最後,隨著一聲巨響,陳銘只覺一股帶著腐蝕的血氣襲來,他倒退數數,感應著體內消耗甚巨的神力,有些嘆息。

而對面,那祖靈仍然佇立,只是身後身上氣血劇烈波動著,少了許多力量。

他站在那裡,一雙血紅的雙眸靜靜盯著陳銘,眼中隱隱有著垂涎,似乎把他當成了上好的祭品。

顯然,在剛剛的那一輪比拼之中,卻是陳銘輸了一籌。

“不過,這也是正常。”他抬起頭,看著對面仍未平息下來的那一片血氣,如是想著。

神力至高至強,不論在何處都是屬於最頂級的幾種力量之一,其本質之高,更是甩了對面不知多少條街。

奈何,越是高等的力量,其補充就越是艱難。神力來源於信仰,來源於生命,經神格與神火轉化而成,無比稀少。

陳銘目前信徒基數不過數千,其中真正虔誠的信徒不到此人數的一半。在時間上,他目前封神不過數月,還要時時刻刻供給神力反饋給信徒。而對面的祖靈卻是數百年來的積累,相比之下處於下方,倒也屬正常。

“已經快要到一級的極限了。”陳銘看著對面,心中如是說著。

當然,心中如是想著,但他神色仍然平靜。

祖靈雖然積累渾厚,但仍然停留在一級的範疇。而且其神智不清,攻罰手段匱乏,若是在一旁用著神術慢慢耗著,遲早也能幹掉。

“只是,那又何必呢?”

想到這裡,他心中冷笑,真靈之中,一枚高掛著的神格一動,彷彿牽引著什麼。

在外界,一顆古樹之下,一個個族人正在虔誠祈禱。

在野外,在村落,一片小小的地域上,無數點光漸漸亮起,透過冥冥之中一條信仰之線匯為一股清氣,凝聚成樹型,久久不散,來到陳銘身旁。

只見清氣與陳銘頭頂氣運一合,頓時清光大盛。

陳銘只覺渾身神力再次充盈,身側,一道神力之光猛的炸開,將一片血色驅逐開來,隱隱佔據上風。

這卻是無數信徒的氣運在加持著。話說,信徒祭拜神明,與神明化為一體,自然時時刻刻身帶無數信徒之力加持。

但這還不夠,陳銘再一抬頭。

在此部落上方,一個已然凝聚成型的神域猛然衝下,在對面祖靈愕然迷茫的眼神之中,將此方天地團團包裹。

頓時,陳銘只覺周圍天地被一道屬於自身的神域同化,佔據。與此同時,一股天地之力加持己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