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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千裡之外,孫恩志得意滿的站在剛剛被打下來的烏程城頭。
人間的兵戈雖然已經停下,便是那楚霸王的神祠都已經被砸毀。
但是卻見著無數的神兵鬼將,衝入到了陰世道場,殺向了楚霸王的道場之中。
“哼,什麼霸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無非也就是敗軍死將而已。如今我為天師誅符伐廟,當滅盡淫祀,再立黃天!”
陰世之中,一座山中大城。這個時候,被數不清的鬼兵圍攻,又斷了人間祭祀香火,卻就已經風雨飄搖,看起來支援不了多久。
霸王站在那城頭,苦澀的看著這一切。
“王上,實在不行,我等只好拋棄基業,進入陰世深處了……”
“不,我絕不做這般事情。戰死可以,休想我做出逃跑之事來。再說,那靈境深處,一經深入,便會迷失。日後卻只能為陰世野鬼了……”
那麾下將佐謀士正要再勸,卻轟然覺著天幕巨震。
“這是……”一瞬間許多鬼神都是目瞪口呆。
就連站在陽世城頭的孫恩,一時間都忘記了陰世靈境之中的戰鬥,面色變得難看到了極點。
“是誰,是誰在攪動天命氣運?氣衝井鬼和觜參之間,那是蜀地和秦地之間。莫非卻是在漢中……該死,該死……”
一瞬間,那孫恩幾乎氣的都要跳了起來:“便是在漢中自立,如何能夠有這般大的動靜?居然攪動了整個昊天元氣?
漢中,漢中莫非是……不成,絕對不能夠讓此事輕易成了!”
他手中法印一出。原本潮水一般攻向楚霸王道場靈境的鬼兵,又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的退了下去。
而在建康臺城城中,坐在太極殿之中。觀賞歌舞,和群臣大宴的桓玄卻在這一刻。猛然將心糾了起來。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把手中的美酒潑灑了下來。望向了西南方向。
“相國……”身邊親信見了,不由問道。
“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心中有些不安!”
“呵呵,相國馬上就要繼楚王之位了,然後上九錫,受禪讓,成為天下之主。莫非現在已經感通於天了麼?”
這個馬屁拍的桓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笑容來。感通於天啊。那可就是天命之主了!
不過想起剛才的那種隱約不安,再想想襄陽都被山蠻流民給奪走了。一種更大的不安,從心裡生出。
“等收了這白痴皇帝的禪讓,我是不是該帶領群臣手下渡江回江陵去?那孫恩咄咄逼人,現在連烏程都打了下來啊……
嗯,就算是不遷都,但是起碼卻也要保證後路不失才成。看來要派一支兵馬回荊州坐鎮才是!”
同一時刻,就在那長安的逍遙園之中。一個番僧卻也站了起來,望向了西南。
“這是漢中方向衝起的龍氣,如此強大。卻要動搖我大秦的國運啊!
這如何能成,大秦皇帝乃我護法,我依大秦而弘揚佛法。既然如此。只能斬下此龍了!”
口中說著,已經將手中的佛珠捏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道金光,悍然衝起,直向西南而來。
後燕國都中山,一代傳奇人物,經歷曲折複雜到了極點的霸主慕容垂,這個時候,已經臥病在床,整個人瘦的幾乎脫形。
這刻。正有著一個和尚在給他看病的時候。兩人猛然間似乎都感應到了什麼,一起抬頭向著西方望去。
“又有英雄出世了。這天下如此精彩,只是卻再無我的舞臺了!”慕容垂長嘆一聲。垂下眼簾,有些落寞。
西方隔著後秦,和他後燕無有半分關係。更不要說,拓跋珪那個小狼崽子,已經漸漸開始長成,磨利了他的爪牙,時時刻刻都想在他後燕身上撕下幾塊肉來。
就怕自己一死,他的兒孫輩們,卻無一人再是那個狼崽子的對手。卻又哪裡能夠管得了西方之事?
“皇上為我佛護法,佛祖佑之。後世自當轉生,再入帝王人家,重修英雄之業。眼前這些,卻又算得了什麼?”
和尚心中微微驚歎龍氣敏銳,這慕容垂普通人一個,居然都能夠感應到新龍出世……
不過,那西方應該是漢中地界。離著後燕太遠,卻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