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點了點頭,樂呵呵地說道:“淮秀你說的很對,這米顛正是米芾的綽號,而這塊硯臺正是米芾的!”
“真是後生可畏啊,沒想到你們倆個小小年紀,但是卻學識淵博!那麼我就給你們講一個關於‘米顛古硯’的小故事吧!
這米芾是北宋著名的書法家,他除了對書畫藝術的追求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對硯的收藏也近乎痴狂。
一日,宋徽宗特意命人準備了上佳的筆墨紙硯請米芾書法。
宋徽宗在寶殿之上當即讓米芾以兩韻詩草書御屏,想見識一下米芾的書法。
米芾筆走龍蛇一氣呵成,從上而下龍飛鳳舞,宋徽宗看後連連拍手稱絕。
米芾看皇上高興,便將皇上心愛的硯臺急忙裝入懷中,也不顧殘留的墨汁灑上衣袖。
徽宗皇帝奇怪的問他為何將硯臺揣進懷裡。
米芾說:‘此硯微臣已用過,哪還配讓您用啊,請您就賜予我吧!’米芾愛硯,即便是面對皇帝也毫不忌諱,公然‘敲詐’,宋徽宗命人在硯臺上刻寫‘米顛’二字後才賜予米芾。
米芾對硯痴迷至深,還曾抱著所愛之硯共眠數日。他不僅賞硯藏硯,還對硯頗有研究,著有《硯史》一書,為後人留下了寶貴的經驗。”
聽完俞老的講解,江淮秀算是真正知曉了這米顛古硯由來,喜悅地說道:“俞老講的真是精彩,讓我們不僅懂的了‘米顛硯臺’為何彌足珍貴,同時也領略到了收藏硯臺的樂趣!”
我們“醫畫雙絕”的顧大官人對米顛硯臺,自是瞭如指掌,但是他知道若是讓自己來講,絕對沒有俞老講的精彩。
此刻,顧逸不由地對俞老高看了幾眼。
而江淮秀,自從知道這硯臺是宋朝的文物之後,頓時盯著那硯臺捨不得移開。
“俞老,我剛才買了一塊玉白菜,你來給掌掌眼吧!”
既然是飲茶鑑寶,顧逸也就將自己剛買的那件玉白菜“貢獻”了出來。
這時,許傑剛好端著一個泡好了茶葉的玻璃壺,還有四個小杯子,走了過來,看到顧逸拿出來的玉白菜之後,說道:“我看這塊玉白菜應該是個老物件,只不過年代應該不遠,應該是屬於晚清民國時期的!”
“許總,眼光真實不錯!這塊玉白菜據攤主說是民國時期的,一千塊錢,您看值嗎?”
“價格不貴!絕對值!”許傑邊給三人倒上了茶水,邊說道。
其實,許傑是有所隱瞞的,一千塊錢的價格是不貴,但這東西的收藏價值太低了,老東西也要有講究,品相粗糙做工一般的東西升值潛力就很低,那些品相好又做的精美的東西才會價值越來越高。
“沒有買虧就行!無論如何,至少這還算是個古董吧!”這時江淮秀笑著說道。
“民國的東西,絕對稱得上是古董!”俞老也樂呵呵道。
“是古董就好!”
顧逸又抱起玉白菜,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抹布使勁的擦了擦,玉白菜表面有灰塵,在一些縫隙裡還有黑黑的油垢,加上粗糙的雕工,一般的玩家肯定是不會要這樣一件東西的。
擦完之後,顧逸走到窗戶跟前,把玉白菜高高舉起,透著陽光仔細的觀察著這款玉雕,不瞭解的人還真以為顧逸是個懂玉的行家呢,至少他的樣子是做足了。
“你累不累啊,放下來吧,不就是個民國的玉白菜嘛?有什麼好顯擺的,下次,你可以到我家看看我爸收藏的那塊和田玉白菜!”
江淮秀朝顧逸叫了一聲,顧逸的樣子實在太做作了,她有些看不下了。
“啪!”
顧逸手中的玉白菜一不小心,突然從手中滑落了下來,清脆的響聲驚動了把在場的三人都整蒙了。
顧逸一副呆呆的模樣站在窗前,滿臉的驚詫,眼睛還盯著地上已經摔碎了的玉白菜,彷彿是在後悔和懊惱。
江淮秀連忙跑了過來,“我說你什麼好哈?只顧在那裡顯擺,一千塊錢就聽了個響!”
地上的玉白菜已經摔成了好幾塊,這種材質本就不怎麼樣的石雕遠沒有精品的結實,又過去了那麼多年,加上地板又是堅硬的大理石,不摔碎才怪。
“我……我這也是不小心嗎?”
顧逸嘿嘿笑了一聲,他表情已經做足了,如果繼續裝bi,只會讓人產生懷疑。
這時候,俞老突然喊道:“咦,這是什麼東西,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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