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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三大死穴。他淫心大發,不顧婉兒再三哀告求饒,還是蹂躪了美麗純潔的姑娘。當他進入極度興奮狀態之際,柔弱的女子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這一口激起了亢君的殺人獸性,一掌便擊碎了諸葛婉兒的芳胸。一縷香魂隨風逝去,此怨此恨終有報應的一天!待諸葛醫師回來後,發現慘禍,百般搶救也沒能挽回他老人家獨女的性命。

眾位掌門人,各位豪客義士,對此人心如獸、奸後又殺的萬惡之徒,難道能讓他消遙在人間繼續作惡嗎?”

怒罵聲、指責聲頓起,所有的目光都齊齊射向右排末座的假銀雕。假銀雕騰地站起身來,正想說什麼,司禮朝他擺了擺手,然後問司馬郎:“閣下所說如句句是實,亢君確實可惡。

但是萬事必須有證據,請司馬先生出示證據。”

司馬郎冷笑著從衣袖裡拿出一方絲帕,抖開向眾人示展說:“這是諸葛婉兒在被遭塌時,暗中咬破手指在絲帕上留下,的四個字,請大家過目。這四個字能不能算有力的物證!”

反應是一致的!絲帕上四個血字“銀雕亢君”赫然在目。也許是時間久遠的關係,血漬已成了黑紫色。但從字跡的雜亂看來,可以想象當時被蹂躪的女子是在何等慌張、痛苦的情況下才留示此證據的。

真銀雕臉色幾變,不過一刻又恢復了平靜,問道:“司馬先生所示證據是真是偽,有待進一步查考。即使是真,憑—樣物證是定不下罪的!人證呢?還要人證!”

“我就是人證!”

突然從臺下人群中站起一位小姑娘,又目含淚地喊著:“我是小姐侍女香香!我看見賊人越窗而入,就是銀雕亢君。”

真銀雕一驚,脫口問:“你不是死了嗎?”

一旁司馬郎笑道:“沒想到吧!諸葛醫師是徐州有名的神醫。香香雖被點了三處死穴,但還是被神醫妙手回春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司禮先生,你認為可以向銀雕亢君討還公道了吧?”

司禮問:“司馬先生準備用什麼方法討還你的公道?”

“在下願與亢君一對一,手下見真章!”

“好!這符合本會精神。揚善懲惡,血債血還。”司禮一轉身,朝假銀雕問道:“亢君先生,你有什麼話說?”

假銀雕一句也沒說,只是抬頭望了望湛藍的天空,慢慢脫下身穿的爛銀長衫,露出一身雪白勁裝和腰際一柄無鞘的短劍,大步走向前來,穩穩地站在司馬郎的對面。看得出他全身每一根骨節,每一絲肌肉都如繃緊的弦,隨時準備一擊而出。他沉聲道:“拔出你的武器!”

司馬郎冷笑一聲,反倒把手中紙扇插入後頸,雙袖垂地。絲質的衣袖象裹著一股洶湧的水,不住地翻滾著。他正在運動,這是什麼功?

“我的武器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出手了。”

“你以為你的內罡能抵住我靈犀劍的一擊?”

“一定!”

“那就試試吧。”

短劍斜舉,陽光射在劍尖上,泛出蛟龍般的爪光。此劍名靈犀,是春秋年間趙國之鎮國之寶。握劍者的殺意從劍鋒上激起陣陣輕嘯,象一串銅錢摔落在磚地上,四處滾散一般、劍和內功。鋒利和沉厚。所有的人都有一種感覺,天一下子暗淡下來了。

出手!劍光暴閃,數百支利箭射向對方,而中間有一道絢爛的陽光噴著奪目的威芒一閃而入!

司馬郎雙袖頓飛,三壁無形的氣牆猶如銅牆鐵壁,刀劍不入。

劍和氣接觸的一瞬間,眾人只看見一篷灰,一篷飛灰四散。第一回合戰局已經結束了。

靈犀只剩了七寸左右的劍柄和不大的劍鍔,劍刃和劍尖已被內罡真氣燃成飛煙,四散開去。

假銀雕望著手中的劍鍔,喃喃地自言自語:“假的,是假的。”

上古神兵經不起內罡真力—擊,不是假貨就找不到理由了。

就在他呆望著斷劍的一瞬間,司馬郎的雙袖又激動起來,象兩條貼地騰起的藍莽,張牙舞爪地撲向對方。

假銀雕突然象折斷的樹杆,咔地一下斷裂!渾身上下的衣服著起一團火,只見火光中一個人形在縮小。越來越小,直至不見。司馬郎的對面一丈不到處是一堆灰,衣物和人骨的灰。

被風一吹,又飛飛揚揚起來。

“陽剛正氣!”

一聲嬌呼,一條彩影。司馬郎面前已站著一位烏髮如瀑,渾身飄香的女子。他心中略頓了一下,隨即又平和了臉色。

女子痴痴地看著司馬郎,半晌才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