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清淨,誰叫你弄了一大堆自己也不懂的東西來害人害己?!
六、怎麼這麼多個我?
在我所知道的神通經驗之中,最煩惱的就是神足通。怪了,你或許會偏頭問我:“神足通的經驗很好啊,可以足不出戶的遨遊世界,甚至到法界各佛土去!有什麼不好?”
對,神通原本就沒平麼好不好之分,只不過如果是在睡夢之中,你以神足通回到往世去度自己累世劫以來的業障時,你就會明白“定”力的重要。
而且,就算不是自度自的宿命業障,叫你一晚經歷千百處或在佛土、或在天界、或在別的世界、或在地獄那實在是一件接近“痛苦”的事。當時剛剛啟發神足通的現象時,還不能在睡覺中做功課、修行,所以往東西飄無法控制,一直到有一天祈求:“法界諸佛菩薩,拜託你們讓我消失這個能力吧?”
你說奇怪不奇怪,後來足足有三、四個月再也沒有這種現像發生。
“那有這麼笨的?”杜師兄聽完我的敘述後深覺不可思議:“看馮馮書上寫他的經驗不是頂好玩的?”
“唉!有一天你遇上了就明白--。”當時我嘆氣的回道。
到了今年六月,杜師兄在佛堂見了面一臉苦笑的道:“不行了,昨晚我也請諸佛菩薩讓我失去這個能力--。”
說完,我們雙雙相視大笑。
怎麼這麼多個我?這是第一個感覺,時間是一九八八年的十一月初;當時正是晚上七點睡半個鐘頭“午睡”的時間。
起先,我看見一個“我”自身內浮起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心裡挺覺得好奇怪;接著自身體的右側又滑出一個“我”也是懸空,盤腿坐著看另外兩個“我”;這時,我突然發現原來不知道何時還有一個“我”在腦門上後方同時看三個“我”。
很奇怪的是,跑出來的三個“我”眼睛方向不同,但是看到的景象卻可以同時存在於我的肉體的那個“我”的腦袋意識裡。
這種情形有點像你的眼前擺了三臺電視,各自扭開臺視、中視、華視,兩眼望過去三臺的豈面都可以由視神經進入腦海中一樣。
第一次有這個經驗心中老覺得不踏實,啥身體一直浮在半空中,不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聽說大部份的人第一次產生神足通時,都會嚇一跳然後回過神來,但是那三個“我”可安穩了,不但動也曾而且還各自在唸佛號!
就這樣前前後後折騰了半個鐘頭,上頭的那個才算安穩的回“家”,至於另外兩個就倏忽不見了蹤影。
到了第二天晚上又發生時,心情可是篤定多了。這回只有一個,而且比較“自由”一點可以在房間裡東跑跑--都是在半空中,甚至跑到了客廳翻跟斗,玩了好一陣子才回來,第三天以候到一大片草原躺下,那草地的感覺十分的清楚,好柔軟而且充滿了彈性,醒過來時身上還有前種觸感、鼻子裡也有那股草香留著。有時候則看到許許多多的犯人腳下都被鐵鎖著,前後串成一串分成上百列綿綿不絕的走著,當我手持手印對著他們大聲唸佛號時,他們的腳全松落地蜂湧的奔向我。
更有一回去超渡一隻死掉的白色大蜥蜴,它竟然活了過來點頭向我道謝;又有一次是深入魔境去向一名女修羅說法,最奇怪的是在夢境中的我一開口,眼前自然浮現了佛經按句而解--而同時,在睡覺中這個肉體的我也說著跟夢中同樣的話!
就這樣前後經歷了半個月以後,我終於忍不住向諸佛菩薩請求別讓我有這個能力。它倒是停了一陣子,問題是當我念完一百萬聲的九字禪之後,倒不是在夢中發生,而是在靜坐的時候發生了這個現象。
這階段可就記得比較清楚了!
剛開始在靜禪入定時,陷於半醒半睡之中,俄然飄身出了窗外,飄啊飄的到了對面大樓,往人家的天台的一角“橫”著站停。本來這種經驗很多次了也不怕,只是沒想到忽然翻過一個身來背上面下,這可是嚇了一大跳。
天啊,我怎麼會站到這裡來?這一大嚇可把自己給嚇醒了回來。
“除非有一天自自己有這情形,否則我很難以形容那突然間『腿軟』的情形讓你明白--。”後來我向杜師兄說這個經驗的時候,道:“有點像你心想立身在很高的懸崖邊往下看,而膝蓋會覺得酸澀一樣,只不過比它真實的多。”
這種經驗釋迦佛在楞嚴經裡有所說明:“即此所說臨高想心,能令汝形真受酸澀,由因受生,能動色體。汝今現前順益違損,二現驅馬。名為虛明第二妄想。”
楞嚴經是一部很不得了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