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討論這個問題,先將百物袋的東西倒出來。
這裡面有五、六片金葉子、有十張合計超過四十萬兩的銀票,一顆夜明珠,此外還有一塊被繡著十分精緻的梵文布所包著的古玉。
古玉的正面雛了佛像,背後則刻了二十五個梵字。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無明破和尚的經書沒白讀,他的和尚師父教的梵文也沒忘記,當他念完時不禁沉吟道:“度一切苦厄?難道他的武學心法就是失傳已久的‘觀自在波羅蜜多’?”
“觀自在波羅蜜多?”
單大公子大叫的衝了進來。“這不是失傳了兩百年的最勝妙義心法之一?孤獨獨笑怎麼會的?”
現在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他們只能說最少孤獨名劍正用這個心法自療“的樣子”。
因為沒有人知道這心法是什麼。
“你怎麼會出現?”楚月兩手叉腰可問了:“是逃出來還是放出來?”
“放出來的——。”
“放出來就一定有事了?”
“是!”
“幹啥?”
“殺人。”
“誰?”
“孤獨獨笑!”
好長的一陣子沉默,楚月笑了:“我看你是要救他吧!”
“當然是!”
單大公子東揮手西擺掌的叫一屋子人不要緊張,這才道:“單某人絕不殺人,更何況是這樣一個英雄?”
楚月點了點頭,我相信你,但是要怎麼救?
“帶他去一個地方——。”單扣劍輕輕嘆了一口氣,接道:“一個據說可以治療任何病的地方││蔥嶺的平安廟!”
“真的有這種地方?”有人這麼問,單扣劍沒有回答!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無論是不是有這麼一個地方如此不可思議。”伍還情微笑中帶有一絲冷煞,“我贊成這個行動。”
“不錯!”
白火焰接笑道:“如果魔教知道了這個訊息一定會派人來攔截我們……。”
以逸待勞可比費勁的去尋找人家好多了。
“喂!你們可以搞你們的,可別跟哥哥的正事牽扯在一起——。”單扣劍急聲道:“我可是真的要救他,你們要玩一些什麼另外走一路吧!”
董櫻紅點頭道:“對,如此一來也可收到調虎離山之計。”
從洛陽到蔥嶺是一條十分十分遙遠的路,說要走上個一年也不是太誇張,而且沿途上魔教的勢力、眼線幾乎不可能不被查覺。
陸路如此難行,那就只有走水路。
一條是由洛陽往東到黃海南下,繞一大圈到天竺北上;另外一條則是反走達摩大師的路線,由洛陽南下苗疆自暹邏出海到天竺北上。
第一條水路最安全,但是沿途上風浪詭譎,尤其是冬寒浪急,春秋潮變,夏多臺風。當年元朝兩攻東瀛不成便是讓那臺風天災把戰船打得片甲不存。
至於第二條水路,由洛陽到苗疆佔了一半的路,衡量下來算是中庸的途徑,而且這一段水路也較容易得多。
“如果我們選擇由暹邏出海,由於要經過苗疆單憑哥哥我一個人恐怕不好照顧孤獨大俠。”單扣劍評估情勢,道:“可能要有幾個人隨行才好。”
駱曉山、駱菩提兩兄弟往前一跨,道:“孤獨大俠在洛陽範圍內受創,我倆兄弟願為他不顧死活。”
無明破和尚也往前一步,笑道:“阿彌陀佛——,小和尚久仰佛陀聖地,能有這機緣是最好。”
伍還情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就這麼分成兩路。”
“青天”的九個人分成兩路,楚月和那群當然是跟單扣劍一道走了。
“李無隱原來是叛徒!”
“不,不是叛徒,他是進入本教的臥底奸細。因為,他是單扣劍!”
“他知道了本教不少秘密。絕不能讓他活下去。”
“這件事情牟城、嶽通、白離凡、邱長變要負責!”
“負責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他們死、一個是單扣劍死!”
“白長老也要為這件事負責。”同樣爭奪教主地位之一的識魔“圓精應心”楊勢在高層集結大會中冷冷道:“不但未察覺出單扣劍那小子的身份,而且還讓他握有本數各處分舵及本教在江湖中各暗樁的名冊!哼,這個把月來本數上萬眼線追蹤不到他的身影也就罷了,‘青天’那幾個小子竟然利用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