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法界之力如何用法?”年輕人疑惑而問。
“內在十法界與外在十法界等無二別!”和尚微笑的回答著,同時朝向孤獨獨笑的方向道:“在樹後那位施主已多少體會了六、七成這道理……。”
孤獨獨笑當時真是大吃一驚,跨步而出。
剎那,他連自己都訝異的是,看到眼前這和尚時竟然一身的殺氣在瞬間消弭於無形。
真是不得了的人!
“你先進房去。”那和尚朝年輕人吩咐道:“我要和這位施主聊聊……。”
“後來呢?”單扣劍和楚月聽得忘神,忍不住問下。
“他自號天下和尚。”孤獨獨笑沉眉道:“最後在我不斷探問下才承認是陽大先生的真正嫡傳弟子。”
他嘆了一口氣,接道:“據說陽東晦後來也皈依佛門,青燈古佛過日,以贖前愆!而他出家也是為了自己和陽大先生贖罪。”
單扣劍不禁長嘆一聲,道:“真是難得!不知那個年輕人是誰?”
“他沒告訴我!”
孤獨獨笑皺眉道:“那個人……正中帶邪,如果心性大轉,那恐怕是武林的一場浩劫……!”
“後來那位天下和尚的行蹤呢?”
“沒再見過他。”孤獨獨笑皺眉道:“說不定已經過世圓寂了!”
“這麼說我們也不知道那個傳人的下落了?”
單扣劍皺眉沉吟了片刻,旋即朝孤獨獨笑一笑道:“孤獨大俠,這幾天車馬勞累,以你重創之軀還能挺得住真令人佩服。”
孤獨獨笑淡淡挑眉,道:“就算我受了再重的傷,周遭發生的事我還是會知道。”
所以當時“青天”救孤獨獨笑的時候他很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們。
當然,這同時也代表了伍還情他們看了孤獨獨笑那本記載了天下頂尖好手的秘冊之事,以及評論有關於孤獨名劍的心法是“觀自在波羅蜜多”這事。
楚月的臉不禁紅了一紅。
因為當時是由她提議看孤獨獨笑身上之物。
“你們現在是不是要聊男人之間的事?”楚大美人的腳已經往門外走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到四處去看看,不打擾你們……。”
她和單扣劍做了這麼久的“朋友”,當然從單大公子的言語表情中可以知道他即將要說要做些什麼。
聰明的女人就是該出現的時候一定在,而不該在場的時候也一定找得出理由來。
“你想知道的事我不一定會回答你!”
楚月一出去反手關了門,孤獨獨笑淡淡的道:“所以你也別抱太高的祈望。”
單扣劍哈哈一笑,道:“因為你還沒有把我當成真正的朋友?”
孤獨獨笑在沉默中並沒有否認。
“這有什麼關係?”單大公子可是樂觀得很:“最少我們之間有話可以談,這已經很不錯了。是不是?”
孤獨獨笑難得笑了笑,道:“南大先生教出來的徒弟果然不同凡響!”
單扣劍呵呵笑了兩聲,接著問道:“有關於蔥嶺平安廟的傳說,你認為怎樣?”
孤獨獨笑雙眸一凝,淡聲回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再說西藏、蔥嶺十天竺有許多不可思議修道人,就算能令人起死回生也不足為怪。”
單扣劍雙掌一拍,大笑道:“有此念想,真可好好談了!”他一頓,旋即問道:“你那身上古玉佩,上刻梵文古字,是不是也來自天竺佛門?”
楚月從孤獨獨笑的病房出來後並沒有回房,而是從後院潛伏出去,無聲無息的在右邊屋宇檢視。
他們從水井出來的時候只檢查了仇嚴雷提供的屋子。但是左鄰右舍在那個時候並沒有時間做詳細的調查。
她相信,在這屋宇的左右鄰居必然也跟魔教有那麼一點點關聯。
否則一間空屋突然住進了一堆人,難道左鄰右坊不會覺得奇怪?
楚月方方才翻過了人家的後牆,在前端屋頂上駱曉山、駱菩提兩兄弟已經跟她揮手示意。
原來這些人還算有點腦袋。
楚月一笑,比了個手勢:“另外一邊也有人在查?”
駱菩提的手做了一個合十狀,同時點頭。看來,無明破和尚是在另外一邊檢視,既然有這些男人忙著,那我楚大姑娘就不用費心啦!
楚月轉了個身循原路回到了他們那間秘密,卻是仇嚴雷早已雙臂抱胸在廳堂上皺眉沉思。
“有什麼不妥?”楚大美人在對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