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有得享受。”
李無隱點了點頭,道:“四位師父也是這樣過來的?”
牟城哈哈大笑,道:“不錯,只不過我們是經過了更嚴格的淘汰,出生入死數十回之後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邱長變嘿嘿一笑,盯著李無隱道:“無隱——,怎樣?為師們覺得你可以參加今年的魔宴,不知你個人意下如何?”
李無隱昂首一笑,道:“徒弟自然是聽從師父們的安排。四位師父待徒兒恩重如山,怎麼決定徒兒便怎麼做。不過……徒兒幼承庭訓,不想殺人。”
那邱長變皺眉正想說什麼,牟城已是搶口道:“行了,只要你自己有把握便成。剩下半個月的時間你就快點將我們傳授予你的武功加緊練習吧!”
“是!”
李無隱恭敬的朝牟城等四人一揖便又回身退到了場中獨自在那端演練了起來。這廂嶽通呵呵笑了兩聲扭轉頭向邱長變道:“老邱!咱們徒兒的本性純是個重義氣之人,你別逼嚇了他。”
白離凡也點頭道:“就是。咱們住這裡有吃有喝有人侍候,但是每天早上無隱必然為我們四個打理一盆水洗臉……,就憑這一點心意可讓人特別舒暢。”
他們從來沒有收過徒弟,雖然同樣是叫人服侍。但是,由自己徒兒做起來似乎感覺就有大大的不同。
這不同點在那裡?他們說不上來,隱約就是好像多了一點親蜜的感情。
邱長變哼了兩聲,竟然會嘆氣。“我是怕這小子心腸太軟,到時吃虧送命死在小人手下就太不值得了!”
他正說著,這練武廳入口俄然有人大笑道:“四位老兄別來可好?哈哈哈,有半年的時不見了吧?”
但見那端來的是一老一少。
老的是他們受陰十魔中“修行失於方便”的邊東來,年輕的則是個粗眉方臉,兩眼炯炯有神的少年。
這少年不過是二十四、五的年紀,十分強健的體格在這冰天雪地的季節,只套住一件短襖在上半身。
銳氣畢露,只是多了幾分的冷肅陰沉。
白離凡看了這少年一眼,淡淡嘿道:“邊東來,這位就是你苦心教導了四年一直沒讓我個見面的華山頂?”
“不錯!”
穿著一身破衣百補的邊東來,足下蹬著一雙草芒鞋咯咯邊笑邊帶著酒意近前來,道:
“方才在城門口遇到了趙千千和劉祖清這兩個女人。嘖嘖,她們訓練的好徒兒正打得不可開交!”
“原來她們也到了洛陽?”牟城眯起了眼睛,看向眼前這個華山頂,只見這少年正目不轉睛的盯向場中練拳的李無隱,一雙眉頭挑了兩挑皺起。
牟城嘿嘿一笑,朝邊東來道:“看來你這個徒弟對我們這個徒弟挺有興趣的。”
邊東來嘿嘿沉笑一聲,揚眉道:“牟兄的意思是要他們兩個之間切磋切磋?”
“這不正是你的意思?”嶽通的口氣似乎不怎的好。“邊東來,你心裡打什麼主意我們可明白得很。”
他們的確都明白。這個邊東來自己只有一套特殊的心法,而他往往就利用這一套來套取別人的武功。
“修行失於方便”這封號真是對極了人。
邱長變接著長嘿一聲,道:“說不定趙千千跟劉祖清的徒弟也是被你由其中挑撥引動……。”
邊東來的老臉還真定得主,呵呵乾笑雨聲,道:“那是他們自己看不對眼關我邊某人什麼事?也?譚寒呢?”
“因緣或諸輕清”的譚寒是他們受陰魔中最年輕也是資質和運氣最好的一位。
他以不到四十的年紀而能爬到受姻十魔的地位便可想見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甚至在每個人心中估計,譚寒在五十歲以前說不定都可登到最高的識陰十魔十大護法之位。
“還沒有他的訊息。”嶽通嘿聲兩笑,挑眉道:“不知道今年有多少人參加魔宴?”
“最少也有上百人!”邊東來沉沉一笑,一雙眼珠子老是盯著李無隱在打轉,片刻之後才又接道:“色陰十魔那十個傢伙雖然喪命在武理盟那一夥子人的手中,但是他們每個人也多少留下了一兩個徒弟分別在總壇白長老的監管下。”
他咳了兩聲,忽的對著李無隱道:“年輕人,想不想和我這位徒弟過手兩招試試?嘿嘿,先交個朋友也不錯。”
李無隱淡淡的看向牟城,問道:“師父認為如何?”
“這個……你就試試也好。”牟城看向邱長變他們三個,覺得沒有人反對,便點頭又接道:“這位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