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李鬧佛大笑道:“有這麼美豔的女人做對手,李某某可是特別約有興趣!”
他仍舊笑得很大聲、很開朗,難道在這種挫敗的情況下,仍然有十足的自信可以掌握眼前這個女人?
“他跟她到底是怎樣的人?”蝶兒仙看著同舟的這一對互瞪男女,笑著在想:“自己在中間又會扮演什麼角色?”
“她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董天下深深皺起了眉頭,對於杜禪定公子這一問,倒是足足思考了一刻鐘後才緩聲道:
“她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可以說……,她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掌握‘對手’的反應以及心念。”
“嘖嘖,這麼玄妙?”
杜大殺手禪定公子嘿嘿道:“這麼說來豈不是就是佛家所謂的他心通了?”
“那是經過相當嚴格的訓練!”董天下雙眸一閃,縱聲分析道:“除了面相、手相、麻衣神相,這些外觀的判定術之外,在內力修為上必然有過極神妙的心法鍛鍊!”
杜禪定嘿的一聲,問道:“怎麼說?”
“或許她和一個人的肌膚接觸,甚至……由對力的呼吸調息中就可以明白那個人相當程度的氣機變化!”
“這種能力?”杜大公子嚇了一跳,道:“據說在一百五十年前的武林中,有一位大殺手叫容狀元的也可以做到。”
容狀元:“狀元殺手,殺手狀元。”
他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失敗就是敗在狙殺“帝王”柳夢狂身上。
狀元遇帝王,當然是臣服了!
“嘻嘻,如果是這樣的話李小子就好玩啦!”杜禪定竟然還能愉快的大笑,遊目四下道: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
這時他們的舟子也來到了平坦水順之處,舒緩的水流把舟子往前推送。兩個人在沉思中忽然發覺了一件事。
為什麼仍然可以看得到對方?
這裡是地底下,照理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才對。
“方才太過於驚險沒有注意到這點。”董天下摸著頷下短密的鬚髯結著一雙濃眉道:
“這些巖壁竟然是會發光。”
杜禪定凝目望去,不禁嘿聲道:“真是奇妙之地,如果夜明珠也是相同的道理,單單是這裡的價值那真的無法估計了。”
“哈哈哈,那位管婆婆大概沒想到吧?”董天下正笑著,這舟子忽的轉了個彎一震動下停住。
眼前,是一大片的泥沼浮沙。
杜禪定嘿的一聲舉目前望,竟是在遠處有光線從上頭穿過地表巖面傾瀉下來。
一片白花濛濛的有如人間仙境!
“這塊沼澤差不多要四個起落吧?”杜禪定哼哼一笑,“董老小子,咱們過去瞧瞧吧?”
董天下嘿的一聲,便是和杜禪定雙雙扳了舟子上的木塊,順手帶著藏在舟底的糧食往前擲出木塊縱身而隨。
他們的輕功都是極好,須兜四個縱躍已經到了那片陽光之下。
“這個地方真是驚人!”杜禪定不禁叫了起來:“你瞧,這裡……簡直是一座寶庫!”
可不是,遼遼潤潤的四下巖壁都是金光在閃動!
“這裡是天堂鎮那條天堂金洞的源頭!”眼前的金壁光彩令杜大殺手叫了起來:“原來天堂鎮那條‘關外第一金河’的金砂是經由這裡衝激出去!”
董天下苦笑一聲,道:“瞧這脈曠可能相當深廣,其他的人可能也都見著了這情景。”
杜禪定左看右看了一圈,喃喃道:“普天之下無不為名為利。嘖……,誰曉得眼前是金礦一座又如何?說不得尋出無門活活被餓死在這。”
這問題才是真正的嚴重!
紅滿世和明觀大師這艘舟子上的兩個人倒是安靜的很。最少,他們各自表現出見過大風大浪大人物應有的“鎮定”!
在經過近五個時辰的激湍以及一天一夜的緩流之後,舟子終於靠到一堆崢嶸橫生的巖岸。
紅滿世和明觀大師互視一眼,雙雙飄上了巖岸。
這入目的一剎那他們不禁楞住。
眼前沒幾步路又是一塊巨大山石壁擋住,可以說他們僅有這小小的一處地方足以容身。
不過這塊山石壁足以觸目心動的是,金碧輝煌!
“嘿,真是一座金礦。”紅滿世瞅起了眼往上看,挑眉道:“這壁簷上面似乎有塊空地……。”
明觀大師頷首回道:“依照我們在舟子上的情形來看,這裡已經是地下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