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會,再說,我現在能賺錢了啊,我寫戲本,總能養活你和小石頭的,你既然已經有了主意了,那就趕緊去吧,可別耽誤了。”
看林靖陽點頭,又上前一步,抓著林靖陽的胳膊,踮腳親了一下:“你可要記住了,若是你六天之後,沒能安安全全的回來,我就帶著小石頭去京城找你。你若是受傷了,等你回來,我就讓你睡一年的書房。”
林靖陽點頭:“我走了之後,你立即封閉衙門,讓香桃她們過來陪你住著,我留了人保護你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府門。不管是誰,只要不是我,都不要見。”
說完,補充:“就是周知府來了,也不要見,府門絕對不要開。”
江婧嫻點頭,看林靖陽轉身,忍不住跟了兩步,林靖陽頭都沒回,擺擺手,大步的出門了。江婧嫻也沒空哀傷幽怨,迅速的叫來了自己的心腹們:“兩件事兒,一是將香桃她們接回來,二是買足夠的菜,一個月之內,府門不許開。”
糧食家裡是有的,但是菜不多,要吃新鮮的,自然是每天買。
等採買和接人的都出去了,江婧嫻就抱著小石頭,將家裡所有的家丁和婆子們聚集在一起了,組隊分開,一隊四個人,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巡邏不能聽,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能疏忽了。前院有士兵,後院有婆子,大門口更是守著人,林靖陽這邊出去,江婧嫻就打算這幾天都不開門了。
很快,香桃和香杏就都抱著孩子過來了,江婧嫻也沒心情和她們說笑,安排了住的地方,就開始眼巴巴的數日子了。
衛所五千多士兵,林靖陽帶走了四千,剩下的一千,三百守著指揮使衙門,二百借給了周知府,剩下的則是守著城門口,以防萬一。
軍隊連夜趕路,第四天早上終於趕到了京城。但是,到了城門口,卻發現,進不去。城門封鎖,城門口連個百姓都沒有,方圓四五里地都不見人煙。
“將軍,咱們打進去?”孟江問道,林靖陽擺擺手,叫了陳石頭:“喊人,看守城門的是哪邊人。”
陳石頭嗓門大,騎馬往前,仰著脖子就喊起來了:“呔,上面的,趕緊開城門!我乃懷慶府衛所所長陳石頭,奉聖旨進京,開門!”
上面沒動靜,陳石頭連喊了三遍,表明自己這邊的身份,但那邊還是沒動靜。幾個人都看林靖陽,林靖陽繃著一張臉擺手:“衝進去,將城門砸開。”
不到萬不得已,最好是不要動手,但六皇子那邊不一定能堅持得住,林靖陽這邊只能速戰速決。可想法是好的,城門卻不是好開的,每天早上光是開城門都要十幾個守門兵齊心協力,這會兒裡面鎖著,外面肯定是推不開的。
林靖陽說一個砸字,就是要強攻進去了。立馬有人去準備東西,沒多久,城牆上就出現一個人:“你們是要造反嗎?竟敢撞城門!”
話不投機,反正也不是一個方陣的,林靖陽理都不理,直接示意下屬們開始撞,石頭,木棍,輪番上陣。上面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不到半個時辰,弓箭手就準備好了。
這邊都要動刀動槍了,宮裡也不是很平和的。皇上躺在床上,臉色灰敗,頭髮越發的白了,六皇子坐在一邊,臉上沒什麼表情,只盯著跪在面前的幾個太醫看,半晌,才慢悠悠的問道:“所以,你們的意思就是,父皇只能等死了?”
嚇的太醫臉都白了:“六皇子饒命啊,原本給皇上把脈的都是那幾位御醫,微臣等不知道皇上以往的脈象,實在是不敢冒險。”
六皇子嘆口氣:“你們以為,本王不能將那幾個御醫抓進來,所以就可以隨意糊弄本王了嗎?本王給你們一個忠告,在勝負沒有徹底分出來之前,還是別那麼嘴硬的好。”
說著,起身:“既然你們不能救父皇,那活著還有什麼用?來人,帶下去吧。”
擺擺手,立馬有幾個侍衛站出來,要將那兩個太醫給拽下去,兩個人立馬就慌了,活著沒用,那被帶下去還能有什麼好結果?其中一個趕緊的喊起了饒命,六皇子卻充耳不聞,只皺著眉站在外面,現在宮門口被守著,到底怎麼才能將那幾個御醫給抓進來呢?
而且,抓進來之後,怎麼確定那幾個寓意就還是忠心的?今兒這兩個是太蠢了,還沒看到結果就先落井下石了,可混到御醫這地步了,可不一定是蠢的。
“王爺,收到訊息,城門口有動靜。”正發愁,忽然有侍衛過來,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雖然六皇子沒能掌握京城的兵馬,但安插幾個眼線還是能做得到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輕易就將信給送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