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眼前的江盈盈是帶著某種對她不利的目的來的。
“好了,不過是一個買來的人,蘇夫人願意當寶貝一樣捧著,也是蘇夫人自己財大氣粗。”江婧嫻笑著擺擺手,看李夫人:“今兒可是我的好日子,聽聞李夫人早年在閨中的時候,也是素有才名的,能否請李夫人為我寫一首祝壽詞?”
李夫人笑著點頭:“自然可以,承蒙林夫人看得起,今兒這祝壽詞,林夫人就放心吧。”
蘇夫人還想開口,江婧嫻卻沒給她這個機會,又笑道:“時候也差不多了,咱們再這麼坐下去,午飯吃不上,我想著你們等會兒回去了,指不定會罵我什麼呢,所以,還是別耽誤功夫了,咱們趕緊去用午膳吧。”
說完起身,率先往外走,李夫人趕緊跟上,蘇夫人走了兩步,轉頭看了看江盈盈,江盈盈抿抿唇,腳步放慢了一些。
出了正堂,江盈盈正要往一邊退,江婧嫻忽然轉頭:“哎,江姑娘怎麼往那邊去了呢?江姑娘第一次來我們府上,可是跟好了蘇夫人才行,我們府衙雖然沒什麼忌諱的東西,但我家將軍不定什麼時候去書房,若是將江姑娘當成了細作,那就算是蘇夫人求情,怕是江姑娘的一條命也要保不住了。”
說完,又對蘇夫人說道:“還請蘇夫人多多體諒,不是我嚇唬小孩子,李夫人也知道,咱們這樣的人家,書房都是重地,自是不允許外人胡亂進去的,就是自家奴僕隨意過去,都是要輪棍打死的,更不要說這外人了,你說是不是?”
李夫人笑著點頭:“林夫人說的是,書房重地,確實不許擅闖。”
江盈盈抬頭看蘇夫人,蘇夫人斥道:“你怎麼走的那麼慢?就是想要去淨房,也要先和我說一聲,然後我讓林夫人帶你去是不是?林夫人又不是那刻薄小氣的,你何必害怕?”
江婧嫻噗嗤一聲笑出來了:“蘇夫人這話說的,就好像我是那面目可憎之人一樣。江姑娘都還沒問過呢,怎麼就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來來來,江姑娘你快問一聲,也好讓我表現表現,讓蘇夫人瞧瞧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劉夫人幾個很捧場,當即就跟著笑起來了。蘇夫人臉色微紅,江盈盈忙笑道:“林夫人自然是和善的,是我自己膽子小,不敢開口,蘇夫人也是心疼我,還請林夫人別見怪。”
李夫人嘆口氣:“蘇妹妹果然是很疼愛這江姑娘啊,林夫人,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去用膳?”
江婧嫻點點頭,照樣領著眾人去吃飯,天氣晴朗,江婧嫻就讓人將宴席擺在了院子裡,周圍擺上菊花,佈置的也算是挺高雅的。眾人團團坐下,李夫人率先說了一句祝壽詞,飲了一杯酒,接著就是按照身份來,一個個給江婧嫻賀壽來著。
這壽詞引的江婧嫻心裡又是好笑又是無奈,自己才剛剛過了十六歲生辰,還有三個月,翻過年才是十七歲整,這就要過壽了?這可真是……嫁的太早,輩分都漲上去了。
唐媽媽得了江婧嫻的眼神示意,早早就讓人盯好了江盈盈,見江盈盈中途做出不勝酒力的樣子來,就將人送去客房了,外面丫鬟守著,一直到宴席結束,都沒讓她得著什麼機會。
吃完宴席自然是看戲,江婧嫻是有了自己的戲班子了,自然是要用自家的人手了,大好日子的,她也沒想著戳李夫人的心窩,所以唱的是一出新戲,她之前剛寫的,也是和後宅有關係的。
不管好不好聽,反正這群人都是叫好的。
時辰差不多了,大家就分別告辭走人了。劉夫人因著和江婧嫻關係好,就拖到了最後,唐媽媽過來彙報事情也沒瞞著劉夫人,直接說道:“那個江姑娘果然是裝醉的,半路想出去,但是咱們家丫鬟跟著,沒辦法,只能去了兩趟淨房,又去了花園一次,瞧著那樣子,倒是真想去書房來著。”
江婧嫻有些想不明白,去書房幹什麼?自家林大哥,和李源道,貌似還沒撕破臉吧?頂多是有點兒互相看不順眼,難道就因為這點兒看不順眼,所以李源道想先下手為強?
可到書房能找到點兒什麼東西?賬本?
江婧嫻一臉不解,倒是劉夫人看不下去了:“你啊,也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那江姑娘明顯和你有幾分相像,又是年紀輕輕,水嫩嫩的,一個勁兒的想去書房,你只想著是奔著什麼東西去的,怎麼就不想著是奔著什麼人去的?”
江婧嫻張大嘴,一臉傻愣:“奔著人?”
劉夫人嗤笑了一聲:“也就是蘇家那不要臉的能幹出這事兒,一家家送瘦馬!我說林夫人,你知道瘦馬是什麼嗎?”
江婧嫻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