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案子,只怕還要起不少的紛爭。
還不知道這些紛爭,是好事還是壞事。
“怎麼,你也要去湊這個熱鬧嗎?”顏水苒好奇的問道,倒是沒說自己的打算。
白森道:“我師傅覺得這是一次很好的考驗我們師兄弟的機會,所以挺贊成我們都去看看的。不過,他老人家就未必會去了。這次的荒島改造工程雖然極大,但還不至於讓每一位相師都動心。畢竟要請動我師傅他們這些前輩,有時候靠的是人脈和交情和風水問題的高難度,可不是這些物質方面的東西。所以這次趕去的年輕相師肯定會很多,可老一輩的,就未必能見到多少了!”
白森口中所謂的“年輕相師”,指的是四十歲以下的相師,可不是像他自己和顏水苒這樣的,才二十多歲的相師。
顏水苒頓時有些心動。
一直以來,她的相術本領雖然進展得很快,但缺乏與其他相師的交流,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也是顏水苒自己早就察覺到的短板。
正是因為如此,這幾年來,她雖然潛心研習相術,但也一直都沒有斷了白森之間的往來。
白森,就是顏水苒和相師界有所接觸的橋樑。
如今她多少也算是學有所成,能夠一次就見到眾多的同行,不可謂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比起和那些相師界前輩們交流,能夠和年輕相師交流溝通,反倒更適合現在的顏水苒。
“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有相師聽說了,難道還直接找上門去就行嗎?”顏水苒問道。“到時候,若是對方提出了什麼要鑑定身份之類的要求,豈不是貽笑大方?”
白森笑道:“當然不是如此。有心想去的相師,多多少少總能找到那麼一兩個相熟的,再東拐西拐的找些門路,自然就能被引薦過去了。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可以找我師傅說說。讓他老人家給你開一封引薦信。有了這封信。你直接去找那邊的負責人就行了,那邊還是妥帖的安排食宿。要不然,到時候你也跟我一起出發。藉著我師門的名義也行。”
借白森的師門名義?
顏水苒的嘴角彎了彎,眼角閃過一絲笑意。
她要是借了白森的師門名義的話,到時候,她在港島做的事情。就會都安在白森的師門名上。而以她的性格,要麼不做。要做就肯定要做到最好,這簡直就是在直接給白森的師門掙名聲!
白森和顏水苒也算認識多年,對顏水苒的脾氣也有幾分瞭解,想來也是早就算計到了這一點。才會主動提出這樣的主意來。
不然的話,自家師門的名義,那向來都是珍而重之的東西。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借給別人掛靠一下的?
“既然這樣,你還是先把引薦信給我弄來吧!”顏水苒故意沒有從白森的提議中二選一。而是道,“反正聽你剛剛說,這事兒的開啟時間還有一段時間,我再好好想想吧!”
白森在心裡嘆了口氣。
顏水苒這樣說,分明就是對港島一行有了興趣,卻又不願意和他們師兄弟一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丫頭,有師門名義借給她用,不知道是多少零散相師夢寐以求的事情,她倒好,反倒避之不及,弄得好像是他們非要貼上去一樣!
也不知道她那從未提起過的師傅,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罷了,以顏水苒的脾氣,就保持現在這樣的來往就不錯了。更多的,還得徐徐圖之才行,急也急不來。
白森答應了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顏水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恰逢封衛景接待了客人回來,見她這個樣子,就問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看起來傻乎乎的?”
顏水苒回過神來,就把白森和她說的事情告訴了封衛景。
封衛景心裡立馬就是咯噔一下!
這個白森,還真是不消停!
千防萬防,就白森這樣兒的和顏水苒有話可聊的,最難防!
封衛景在心裡罵了白森千萬句,面上卻是一點兒也不露,反而十分關切的問道:“那你想去嗎?”
顏水苒側著腦袋皺眉道:“這三年來,我拒絕了不少風水案子,就是覺得自己實力不濟,想要潛心多學習一段時間。如今三年已過,我的學習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暫時也沒什麼可進步的空間了。如果能和其他的同行多交流一下的話,自然是好處多多。而且這麼大的改造工程,一切幾乎都是重頭開始,風水局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