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談好過,她在即古齋是絕對自由的,可以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所以現在顏水苒說有事要走,她甚至都可以不必向封衛景請假,只需要和範掌櫃說一聲就行了。
不過說起來,顏水苒在即古齋也有幾個月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請假。
這次請假來得有些突然,封衛景怔了怔道:“學校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顏水苒想了想點頭道:“也好。我們在路上說吧!”
封衛景點點頭,和範掌櫃交待了幾句,就和顏水苒並肩出去了。
在路上,顏水苒把簡姿說的事情講給了他聽。
封衛景聽得目瞪口呆。
“跟你們比起來,我總覺得自己有種脫離社會的感覺。”封衛景感嘆道,“我當年讀書的時候,可沒有在學校裡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顏水苒衝他做了個鬼臉:“年代不同,世事也就不同了,封——大——叔!”
封衛景滿頭黑線:“我就算比你大個幾歲,也還算不上大叔行列吧?”
顏水苒無辜的眨眨眼睛:“封大叔,你可都已經是三十歲的人了,還不能算是大叔嗎?”
封衛景有種膝蓋中槍的感覺。
顏水苒剛好說中了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一點。
他比顏水苒整整大了八歲。
如今的顏水苒還是個二十二歲的剛從大學畢業的年輕女孩兒,可他卻已經是三十歲的“大叔”了。
兩個人所處的位置,簡直就像是天差地別一樣,有著難以跨越的隔閡。
封衛景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駁,幾次張嘴,都沒能說得出話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