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過了沒幾分鐘,她能拿出的唯一反擊方式就只剩下嘴巴了,她狠狠地咬在羅南的肩頭上,要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然而她始終沒能咬下羅南的皮肉,只換來愈來愈壓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宣珍的性慾如潮湧般覺醒,一向乾燥的蔭道快速地分泌既熱且油的愛液,過了一會兒,性器對撞時發出很大聲的“滋滋”聲,這是黏膩的愛液所產生的效果,宣珍一方面覺得異常羞恥,另一方面又絕望地自省,自己似乎已逐漸接受這種強Jian式的Xing愛,並且愈來愈有沉溺的傾向。
羅南不愧是有Xing愛機器之稱,他的抽插強勁而有力,速度快得出奇,對於宣珍這種只有撻伐才能征服的熟婦,這種直接的Zuo愛方式具有立竿見影的效果,果然不久後宣珍就徹底地放棄抵抗,開始迎合。
僅僅數十分鐘內,宣珍就高潮不斷,她洩出的陰精幾乎將車座都粉刷了一遍,最激烈時她的陰門像濺水的水潭般,飛射出無數的白膩黏液,性慾的腥香混合著她天然的乾草體味,瞬間充斥車內的每一個角落。
就在這個時候,羅南的性快感也累積到頂點,他沒有憐惜之意,反而順著剛剛攻下的花房通道直接插進正處於蠕動的淫熱子宮內,然後連續抽插十數下,這才鬆開精關,讓滾燙的陽精將熟婦的子宮完全淹沒。
此時宣珍尖叫起來:“混蛋,快拔出來,這樣會懷孕……”
然而這樣的吶喊不被羅南所理會,他重重地壓在宣珍的身上,扛著她的雙腿,幾乎將她捲成曲奇餅,正在發射的棒棒頂在她體內的最深處,在她的孕育生命腔囊中,將熾烈的雄性種子徹底釋放。
宣珍因此迎來更強烈的高潮,她只能死死地夾起雙腿,收縮蔭道,然而由於粗碩的肉柱就深深插在蔭道內,加上她的陰|穴又是特殊的錐型,所以怎麼也阻擋不了高潮後洩出的陰精流出體外。
只見宣珍的陰門處就像花灑一樣,一會兒收縮,一會兒抽搐,在收縮和抽搐的空檔裡,大股的白漿熱液噴灑而出,其中更有黏稠如白膏者,竟是性慾之至玄至深精華——淫精。
經歷如此激烈的大高潮,宣珍徹底沒了凶氣,就算羅南很快改變姿勢,將她翻過來,以後交式的姿勢進入她另一道門戶——菊門,她也不再抗拒了,事實上也無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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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Zuo愛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宣珍最後被弄得癱軟如泥,就算倔強如她,也不再敢說一句狠話,反而乖乖地任由羅南的性器插進她的嘴中,被迫清理淫漬,直到羅南心滿意足。
等到宣珍恢復力氣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羅南總算還有一點“良心”知道久戰後應該補充能量,所以不用宣珍要求,他就下車去找食物。
過了十分鐘,羅南帶著食物回到車內,宣珍還沒有穿衣服,她赤贏地蜷坐在駕駛座上,抱著腿,臉上泛著如夢似幻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又像跌入某種回憶中。
宣珍此時的表情倒是讓羅南生起些微的憐惜之心,他拿著一件衣服披到宣珍的身上,並道:“天氣冷,不要著涼。”
宣珍可不領羅南的情,冷哼一聲,就拍開羅南的手:“不要碰我!Zuo愛已經結束了,我已經受過懲罰了,你沒有權利再碰我。”
羅南聞言立即莞爾,他沒想到宣珍也會說出這種軟話,竟然會承認在接受懲罰。
聽到羅南的笑聲,宣珍立刻橫過眼來,斥道:“你很得意?”
羅南搖了搖頭:“不是得意,只是感慨。”
“我不會放棄的。”
“不放棄殺我?”
“沒錯,就算你睡覺睜著眼睛,也遲早有打盹的時候,我會找到你的破綻,讓你嚐嚐死亡的滋味。”
“死亡也可以品嚐嗎?你的思維倒很獨特。好了,我們不談這個話題,我想除了殺我的想法,你肯定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我會有什麼話要對你說?向你求饒?你不要妄想了!”
“我提醒你一下,在這棟房子的地下室,你囚禁了一個很多人都在找的人。”
“你很會找秘密啊!你說的是那個白痴?”
“他是祝正忠!我的大殺手!我發現你的報復心真的很強,為了七年前的舊案,你千方百計地對付老情人的兒子,不但毀了祝正忠的事業,事後還把他囚禁起來折磨,像你這種兇悍的女人還真是不多見呢。”
“七年前他用車撞了我,並害東鶴遠走他鄉,最終死在英國,這樣的人不該報復嗎?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就是一個惡女人,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