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另外一個無色無味,常人只要聞到一點,就會全身無力,作用和雷烈前世的蒙汗藥相似,效果卻要好上無數倍,乃是北疆毒神谷的不傳之秘,在江湖上也是大大有名。
“你究竟是什麼人?”黃延年雖然貪婪殘暴,卻也不是無能之輩,事到臨頭,反倒冷靜了下來:“聶興和,我要你給我解釋!”
軟骨煙是被人帶到大廳裡的,倒不一定和聶家有關係,但醉仙散只能下在酒裡,而按照習俗,婚宴的酒水全都由女方提供,並且無論老少貴賤,只要是何婚宴沾邊的,都至少要喝上一口以示祝福,真要想新娘子說的那樣,聶興和身為家主絕脫不了關係。
“解釋很簡單,聶某從來沒打算把自家的女兒嫁給你那傻兒子,但你覬覦我的財產,一再苦苦相逼,在下只能出此下策了。”原本應該和眾人一樣,癱坐在座位上的聶興和站起身來,緩緩說道:“我只想做一個本分良民,本分度日,既然在大秦做不到,那就只好到別的地方去了。”
“別的地方,你打算投敵!”黃延年腦筋一轉,已經明白了對方話中的含義,“你好大的膽子,黃沙城離邊境少說也有上千裡,城裡數千的駐軍,沿途要塞更是有西疆軍團的大軍駐守,你走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