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1小夥子,你是呂浩然?”那名面板黝黑的師傅接過煙,喜滋滋地掏出一支點上,這種四五十一盒的香菸他們平日裡可不捨得抽。
“我就是,陳總是我姑父,實在不好意思,這大熱天兒的還得讓你們跑一趟!”
“沒事兒,不來這裡,也一樣是閒不住!”另一名工人擺擺手“我說你這是要運什麼東西啊,還得集裝箱?”
“也沒什麼,就是一個大盆huā,倒不是很大,就是有點高,那huā又有些jiāo貴,普通的車拉不了“……聽到這話,兩名工人就是一愣,好傢伙,這麼大的集裝箱貨車費時耗力的跑這麼一趟,就為了拉一盆huā?什麼huā這麼jiāo貴,也不知道夠不夠油錢!兩人對視了一眼,卻也沒說話,人家是陳總的家屬,莫說是拉一盆huā了,就是開著大貨車拉一個人,讓他們來他們也得來啊!
直到兩人看到玻璃huā房裡的那盆巨型盆栽的時候,才倒抽一口鼻氣,驚歎之餘,也明白為什麼非要他們專程跑一趟了!
北山鎮,大澤木器。
這家開張只有兩個來月的店鋪,在北山鎮並不顯眼,除了門頭有些特sè之外,和其他店鋪並沒有什麼區別,那木質的門匾固然是古香古sè的,卻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它很不顯眼,不仔細看,很容易讓人把這家店鋪忽略過去。
甚至有人路過,單從外面根本都看不出這家店鋪主營什麼業務。
這裡不是什麼交通要道,北山鎮又不是交通樞紐,小鎮也不算多麼繁華,幾千上萬一套的佛珠,在這裡並沒有市場,鎮上的居民或是因為意外,或是因為好奇而走進店裡,最後多是驚歎感慨一番,搖著頭再走出來。
很多人都在算計著,看這家店鋪到底什麼時候會關門歇業。
可是讓很多人都沒想到的是,就這樣一家明顯是老闆腦子燒壞了才開設的店鋪,竟然堅持了兩個多月,而且開著全鎮最高的工資,門口的各種高檔車輛也有日益增多的趨勢,最近連古臺市的車子都有過來光顧的,這在北山鎮還真是頭一遭。
顯然,這家店一時半會兒是關不了門了!
可是不管它生意的好壞,鎮上的居民對這家店鋪的好奇一直沒有減退,大家都想不明白,這家店的老闆既然有如此實力,購入如此貴重的商品,為什麼不把店鋪開在市裡,而是偏偏選擇了北山鎮呢?
這件事也就成了北山鎮部分居民的一個談資,種種猜想紛紛出爐。
六月中旬,在瀛海市還只是初婁時節,午後的陽光暖洋洋地照得人昏昏yù睡,大澤木器對面,是一家酒店,規模不大,客源倒是不錯,老闆娘是一位少fù,風sāoyòu人,很是吸引了一批漢子常來光顧。
將近一點鐘的時候,大部分客人都吃飽離開了,這會兒該工作的都去工作了,在鄉下,可沒有幾個人能悠閒得喝酒聊天坐到半下午,大堂中,只有靠窗的位置還有一桌客人,也就兩個人,桌上擺著四個小菜兒,地上散落著幾個啤酒瓶子,老闆娘也懶得招呼,正坐在吧檯後清點收入,兩個服務員收拾完衛生,坐在角落裡,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
坐在酒桌旁邊的兩個男人一邊看著窗外的人來車往,一邊享受著午後溫暖的陽光,卻絲毫不顯困頓。
東邊的,是一個長著典型三角眼的男人,這是個很有特點的人,賊眉鼠目,一看就像是幹小偷小mō的,這世上總有些人,讓人一看就會感覺他是〖警〗察、是老師、是司機,而這個人,就是小偷!
他對面的,則是一名看起來老成穩重,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倒是頗有種頹廢的魅力。
“老鼠,都弄明白了吧,今晚動手有問題嗎?”鬍子男目光瞥向道路對面的店鋪,又是一輛寶馬停在門口,禁不住有些眼熱,等著吧,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能開這種車去勾引小姑娘了!
“應該沒問題,不過這家店,好像是郭老大罩著的”老鼠目光閃爍,有jī動,也有憧憬,還帶著一絲畏懼。
“狗屁的郭老大,咱哥倆幹完這一票,遠走高飛,誰還認識他一個鄉鎮的老大?!”
“那倒是!”老鼠想了下,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鬆了口氣道:“真不知這家店的老闆是得了什麼毛病,一塊門匾,就價值幾十萬,嘖嘖,我們不偷,簡直對不起老天了!”
“門匾算什麼“哼,唐裡的那些東西,哪一件不是幾千上萬,你給我記住了,便宜的不要,超過一萬的才拿,我估計有兩個大旅行包就裝下了,坐車坐船都不怕,別人最多以為咱倆是賣零碎的小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