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聽說是新任鎮委書記的親妹妹之後,連說怪不得,又問既然是這樣的家庭,怎麼會來鎮上上初中,不過這個問題呂浩然也是不太瞭解。
一家三口說了會話,呂浩然就上樓了。
明天就去瀛海了,這個週末又將比較繁忙,呂浩然打算今晚熬熬夜,把作業寫完。
半夜的時候,他去採石場看了看,發現那裡燈火通明,竟是已經拉上了電燈,還蓋了兩個簡易的窩棚,兩個個混混模樣的人擠在其中一個裡面睡覺,另一個窩棚裡睡著三五個司機,場內,還有一個睡眼惺忪的傢伙打著冷戰罵罵咧咧的在巡邏。
隨意地看了看,呂浩然就鑽入地下回到家睡覺去了。
星期六是陰曆初八,黃曆上說今天宜婚喪嫁娶、開山破土,呂家溝大部分村民都早早起床,一大早就往村東頭而去。
採石場連個雛形都沒有,只是幾輛工程車並排停放在那裡,上面掛著紅布,大紅花,地上擺著鞭炮禮花之物,馬二狗穿著身西服在迎接前來觀禮的人,旁邊的空地上停了不少車輛,甚至包括一些政府車輛,噴著工商、稅務稽查、行政執法等字樣,也有一些明顯就是官員的人,而一身橫肉的劉老虎,則陪在幾個人身邊指指點點地說著話,看樣子是在介紹自己的產業。
呂家溝的村民,聚集在旁邊一處地勢較高的土坡上。
馬忠良站在人群中,身邊是三五個小夥伴,自從呂浩然不怎麼出門之後,他儼然成了村裡的孩子王,整日裡帶著人四處闖禍,是繼呂浩然之後又一個讓村民頭疼的傢伙。
“小武,見著浩然哥了沒有?”
“沒看到。”一個長得頗為機靈的半大小子搖了搖頭,“浩然哥從開學之後就不和我們一起玩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另一個孩子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