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煉器師來說最大的失敗不是煉器不能成功,而是還未煉便已經敗了。
此次東西被搶,舒媛首先懷疑的就是在場參加比賽的其中一個煉器師所在的勢力導的鬼。
剛開始的時候,舒媛懷疑那個楚雲閣,可是在之前舒媛已經徹底查了一邊楚雲閣的底細。
楚雲閣或許在烏陽城那裡算是大宗派,但是在這,只能算是稍微厲害的三流宗派,最多勉強算一個二流宗派,宗派裡的高手對於辰逆來說都不是對手,可是這麼久了,辰逆還沒有回來。
不免讓舒媛擔憂了起來,同時也確定不會是楚雲閣所為,因此他們就沒這個力量抗過辰逆這麼久。
將楚雲閣排除之後,舒媛又將目光移向了皇朝那裡,要說與自己作對的,除了那個不入流的楚雲閣外,就只剩皇朝了。
由於進賽場的只是煉器師,所以他們歸屬的勢力就在外面侯著。
因此舒媛很容易的就看向了皇朝那裡,可是讓她疑惑的是,皇朝的人並沒有那種破壞自己這邊秦楓比賽的興奮,反而看起來,那個領頭的男子有些坐立不安。
這也讓舒媛將他排除了。
然而皇朝領頭的坐立不安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們沒有派人去搶,而是他們派人搶了,可是派去的人並沒有在自己給他規定的一個時辰之內的要求下回來,而且似乎失去了聯絡,這讓其心頭有些不安。
如果讓舒媛知道這,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而在此時,不安的除了皇朝的人外,還有在某個角落的另一波人馬。
一群身著與之前辰逆解決的那個僂肥竽緣囊謊�路�募父鋈舜�諞桓銎脹ǖ男÷玫昀鎩�
店門緊風,幾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耗子死了!
就在剛才耗子,也就是辰逆殺死的那人的靈魂牌位碎了,他們幾個就知道了,他死了。
貌似是老大的一箇中年男子,皺著眉,不吭聲,暗暗沉思。
他實在想不通,耗子竟然沒有逃走,雖說他實力並不如何?但是至少逃跑的功夫,哪怕自己都不是對手,可是繞是如此依舊死了。
是誰殺了他?他是怎麼死的?使得男子陷入沉思,莫非天風商團有高手?不過在之前他就已經徹底調查過了,除了那個凌老外,沒有其他高手了,而即便是凌老耗子也該逃的開啊……
“老大,別擔心了。”似乎是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其中一個男子勸慰道。
不過後者卻是擺了擺手,他在乎的不是耗子的命,而是這背後會不會有更厲害的高手,到時候想要拿到宗主給下派的任務裡的那個東西,會不會不順利。
……
“呦,你們怎麼不進去啊……”賽場入口處,那次被辰逆教訓的那個楚雲閣的大漢,其實早就發現了舒媛他們,但是想起上次自己的狼狽,男子就有些忌憚辰逆,因此也不敢騷擾,不過經過這麼久了,秦楓還沒有進去,再看看對方個個都十分嚴肅的樣子。男子就意識到他們遇到啥事了。
敵人有困難,自己當然高興,而且落井下石一直是人類最根本的天性。
因此這才忍不住上來挑釁一番。
舒媛還沒有說什麼,秦楓就忍不住站了出來,之前就被杜鋒狠狠地嘲諷了一段時間,心裡早就一肚子火了,秦楓也算是一個熱血青年,有傲骨,如今三番五次的挑釁,無疑令他十分憤怒。
但是突然舒媛卻是拍了拍秦楓肩膀,後者愣了一下,看到舒媛的目光,然後又看了一下天風的其他人,雖然看起來都十分惱怒,但是並沒有亂了方寸,頓時秦楓也便安靜了下來,心裡也有些小慚愧,自己幹嘛要與他們一般見識。
因此秦楓冷哼一聲,也不理會他們。
見到這樣,楚雲閣那男子更是得意,嘲諷道:“是不是覺得你突然沒資格進去?”
接著男子又是桀桀一笑。總之看到對方吃蹩的樣子,自己就高興。
舒媛一干人等儘管十分憤怒,幾乎人人眼裡都噴出火來,但是硬是沉默不理會。
這更是讓男子得意,彷彿抓到了小辮子似的,使勁不放:“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沒材料啊,秦楓你說呢幹嘛加一個連材料都給你提供不了的宗派啊?”
侮辱!**裸的侮辱!分明是在打天風商團的臉,舒媛臉色也徹底陰寒了下來,但是她沒有亂動,若是就此對他們動手,恐怕又會是惹不清的麻煩。
見到舒媛吃蹩,男子笑得更加猖狂起來:“我就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