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姜初陽冷笑。
對於他來說,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跪在地上的婦人聞言,那是瑟瑟發抖的連低下了胖腦袋。
高瘦的鐘高德見狀,連跪走著擋在了婦人的面前:“姜初陽,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就行,不要欺負我媳婦。”
“你還真不要臉!他有欺負你媳婦嗎?”趙斌聞言,那是忍不住抬腳就踢了過去。
踢的鐘高德那是直接倒飛了出去。
咳血的想爬都怕不起來。
婦人跟其他幾個跪在地上的中年人見狀。
那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鍾高德在緩過氣來後。
也面露懼色的老實了起來。
不在敢多說一句話。
但姜初陽看著跪在地上的其他中年人。
還有面如土灰色的老者。
卻是疑惑了起來:“他們幾個又是誰?”
“都是鍾家人,其中這個糟老頭子是鍾高德叔叔鍾武吉。”趙斌低沉著聲音介紹道:“你可能還不知道,目前hy市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供銷社都在他們掌控之下。”
“是嗎?”
姜初陽皺起了眉頭。
這樣說來。
扣壓摺疊烤火架貨款不給的罪魁禍首。
就是眼前跪在地上的幾個鍾家人了。
不過他一點都不意外。
因為去年他就得罪了鍾家。
而且還是將好幾個鍾家人送到大牢的那種。
“我可沒有騙你!”趙斌揹著雙手在原地來回手中,眼眸中有殺氣浮現:“之所以喊他們跪在包間裡面,那是因為在暗地裡他們對你可是做了很多齷蹉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仿製摺疊烤火架,在賺錢的同時還敗壞了你的名聲。”
“而且他們還在密謀,將你在南華北路供銷社的櫃檯給撤掉,讓你木工作坊加工出來的摺疊烤火架,再也沒有賣出去的渠道。”
“然後他們在讓鍾高德仿製的摺疊烤火架徹底的取代,已達到打壓你的目的。”
“不過只可惜,這一切早就被何、谷、潘三家洞悉了。”
“他們本來不想管的,因為初陽你本就不是普通人,有的是手段對付他們。”
“但今天你找李興業借錢。”
“讓他們三家看到了事情不對勁。”
“所以在第一時間就告訴我,然後聯手將這幾個不要臉的鐘家人給抓過來了。”
“做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初陽你親自處置他們。”
“因為我之前就跟整個hy市的領導打過招呼。”
“動任何人都不要動你姜初陽。”
“而他們鍾家人居然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
“那我自然是不會慣著他們了。”
……
這些話一說出來。
姜初陽頓時明白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不過他一點都不開心。
反而還苦笑了起來。
之所以會這樣。
那是因為他都拿出了油漆防偽這個殺手鐧了。
而且李興業幫忙採購的原木帶鋸機也送到了集市。
在這樣的情況下。
要是再過上幾天。
說句不好聽的。
那別說鍾高德。
就是整個鍾家人全都來了。
那也不夠他看的。
這可不是他在吹牛。
而是處於原始手工製作的高德木工店。
根本就沒有跟他叫板的本錢。
他要麼不出手。
出手的話。
只怕會打的鐘高德一輩子都爬不起來。
然而現在。
這些王炸被趙斌這一出來。
全都變成了廢牌。
至少以後再也沒辦法拿出來對付鍾家了。
一想到著,姜初陽就直搖頭。
不過他也沒有在去繼續糾結這事情。
而是收回思緒看向了鍾武吉:“我在供銷社的所有貨款,是你暗中扣下不給的嗎?”
“我……我……”鍾武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就是他,我可以作證!”鍾高德突然間指著鍾武吉喊道。
其他跪在地上的鐘家人聞言,一個個那是懵逼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鍾武吉可是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