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怕成這樣?”平頭公安見狀低沉著聲音問道。
“我這是傷心啊!哪裡是怕。”周大同說著便放聲大哭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好了,這擔架上躺著的死者是我的老孃,而不是其他人。”
“是嗎?”平頭公安看了一眼周大同。
見臉上真的有眼淚在滑落。
當下也沒有在追問。
而是指了指邵氏說道:“你孃的屍體是在德勝磚廠圍牆下的狗洞旁找到的,根據資料顯示,她好像與德勝磚廠並沒有什麼瓜葛,那她出現在德勝磚廠就很奇怪了,你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這個我哪能啊!”
“我都不知道她這大過年的往德勝磚廠跑幹嘛!”
周大同聞言顯示一愣,接著心虛的連說起了謊。
因為怕平頭公安看破,那是連忙用雙手捂著眼睛大哭了起來。
畢竟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走不了假。
“你真不知道?”平頭公安在心裡面冷笑。
看來有關領導交代的沒錯啊!
這個周大同就是一個老狐狸。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那種。
不過現在還不是抓周大同的時候。
所以還是先配合這老狐狸演演戲在說。
“我是真不知道啊!”周大同心慌的一匹。
“那好吧!”見好就收的平頭公安朝身邊的同事大手一揮:“那我就先走了,至於你孃的後事你自己看著辦,要是發現有什麼不對,可以第一時間去樟木鄉派出所找我。”
“哎!哎!”周大同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他知道要是不出意外。
這總算是將派出所的瘟神給打發了。
“那我們先走了。”平頭公安看了一眼周大同,轉身就走出了大同鐵匠鋪。
幾個公安同事跟在後面,開車吉普車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周大同目送吉普車走遠。
突然間連從地上爬起來關好了大門。
然後朝後門位置招了招手:“都他嗎的給我出來,那我老孃的屍體先抬到後院去,這放在大廳中等下還怎麼做生意?”
這話音一落。
立馬就有數個年輕人從後門跑了出來。
抬起擔架上的邵氏就走。
周大同臉上沒有一絲悲傷。
反而有的是解脫。
他見魁梧媳婦還躺在地上沒有醒過來。
那是上前就踢了一腳:“別裝了,公安都走了,趕緊幫忙去處理我孃的後事,記得去老家辦,絕對不能在集市上,隨後我也會趕過來的。”
“哎!哎!”魁梧媳婦連忙爬了起來:“那我把小輝也帶走?”
“你說呢?”周大同沒好氣的反問道。
要不是小輝,只怕他娘根本就不會死的這樣悽慘。
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一切都怪他娘太自負。
才有今天這一劫。
“好吧!那我走了。”魁梧媳婦連忙牽上了還沒有‘還魂’的小輝。
“等等,要是我孃家人問起我娘怎麼死的,你就說病死的。”周大同低沉著聲音叮囑道:“可千萬不要在節外生枝,因為咱們現在可招惹不起姜初陽跟他身邊的任何人,唯有低調、低調再低調,才能苟活下來,懂嗎?”
“懂,懂!”
魁梧媳婦連點頭。
婆婆有多厲害。
她心裡面可是清楚的很。
然而在這樣的情況下。
卻是悄聲無息的死在了德勝磚廠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不但有高人在保護姜初陽。
還有高人在保護四個小丫頭。
要不然的話,憑藉他婆婆的身手。
不可能死的這樣憋屈。
“懂了就趕緊走。”周大同揮了揮手。
“哎!哎!”魁梧媳婦牽著小輝就快步朝後門走去。
周大同目送她們母子消失在視線中。
正要叫人將凌亂的大同打掃一下。
外面卻是傳來了喊聲:“周老闆,我要預定一大批農具,你這怎麼沒人啊?難不成今天不做生意了?”
“做,怎麼不做呢!”周大同連忙開啟大門迎了出去。
他現在的地下賭場因為左天軍的被抓已經被迫關門了。
這要是能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