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匠鋪。”姜初陽回道。
今天是過小年了,二姐都沒有一點訊息。
也沒有去他家看望小飯糰。
這對於他來說可是很不正常。
所以必須去鐵匠鋪看看了。
“那走吧!”王德源沒有多想,帶頭就朝西面的街道走去。
“走!”王洪光與劉忠全、姜初陽同行跟在了後面。
……
其實姜初陽之前買泥豆的時候。
就路過劉鐵錘開的鐵匠鋪。
不對,確切的話說。
這鐵匠鋪是劉鐵錘父親劉德源開的。
但因為當時街道上人太多。
姜初陽就沒有進去了。
當然了,當時鐵匠鋪好像關著門。
這讓姜初陽想進去也進去不了。
然而讓姜初陽沒有想到的是。
這次他專門帶著王德源、劉忠全、王洪光三人來到鐵匠鋪的大門口。
這大門還是關著的。
走近仔細一看。
大門上還能看到清晰可見被砸的痕跡。
“怎麼回事?”姜初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裡面浮現了出來。
王德源也看出了不對勁,畢竟即便是關門回去過小年。
這木製的大門也不能有這麼多的砸痕。
為了搞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
王德源連忙朝一旁買鹹鴨蛋的小販走去。
姜初陽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帶著劉忠全、王洪光跟在了後面。
“這位小哥,我想找您問一下這鐵匠鋪好端端的怎麼關了啊?”走近的王德源沒有廢話,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小販的個子很矮,只有一米四左右。
這聽到王德源的問話,那是連揚起了乾瘦的腦袋。
見脖子有些不舒服。
最後乾脆站在了一旁的長凳上:“你是問這劉家人哪去了吧?”
“嗯,對的。”王德源點頭。
“那個姜冬菊是我二姐。”姜初陽也說了一句。
“哦!我就說你跟冬菊妹子怎麼那樣像。”小販聞言恍然大悟,但緊接著就輕嘆了一聲:“唉!你二姐是一個好人啊!但好人沒有好報,他被鐵錘那個弟弟,也就是痞裡痞氣最小的那個叫啥來著……”
“劉安和。”姜初陽提醒了一句。
“對!對!對!就是劉安和來著。”小販確認的點了點頭,眼眸中有著唏噓:“你是不知道,前些天這鐵匠鋪的生意可好了,可以說是整條街生意最好的鋪子,而你二姐為人又賢惠,又會做人,大家都喜歡跟她打交道,也願意給她的鐵匠鋪介紹生意。”
“可是也不知道他公公劉德源發什麼神經,居然讓劉安和來管賬,還有那個謝氏也來鐵匠鋪幫忙做事,前面幾天都好好的,看著沒有什麼大問題,劉家的幾個兄弟姐妹有時候也會過來幫幫忙,大家其樂融融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樣。”
“可誰料到,還沒有過幾天安穩日子,這個劉安和就偷偷的將鐵匠鋪賺來的錢拿去賭了,這賭博可是十賭九輸,根本就沒有能贏的。”
“劉安和的下場自然也是這樣,不但賭輸了,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外債,而且呀!”
說到這,小販緊張的看了一眼四周。
見沒有其他人才小聲繼續說道:“而且呀!劉安和為了能賺更多的錢,私自承接了製作獵槍、自制手槍的業務,他制沒製作出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開始就被派出所的公安給盯上了。”
“結果,前天就出事了,派出所直接來人把劉安和、劉鐵錘、劉德源、謝氏等人給抓了,可是誰料到,這個不要臉的劉安和,居然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你姐夫的身上。”
“那個謝氏更加離譜的不行,說這一切都是你二姐指使劉安和乾的!”
“冬菊有沒有幹我們還不知道嗎?自從謝氏跟劉安和等幾個兄弟姐妹過來了,那是隻有洗衣做飯伺候他們的份,有時候連上桌吃飯的資格都沒有。”
“在這樣的情況下……”
話說到這。
被氣得咬牙切齒的姜初陽直接打斷了:“小哥,我就想問問,我二姐現在怎麼樣了?還被關在派出所嗎?”
“還有那個謝氏在哪?別讓我看到她,小心我撕爛她的嘴。”劉忠全氣呼呼的跟著說道。
王德源跟王洪光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畢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