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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套路得人心(一) “姑娘,姑娘,這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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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這瓔珞真好看。”阿瑤手中擺弄著那副瓔珞,上下打量看了又看,喜愛的不行。又看向坐在那的京墨。有些奇。

京墨一回來便是坐在那,不知是愣了多久。

阿瑤走了過去,又是擺弄了好幾下花盆中的小飛燕,有些納悶:“姑娘最近變了許多。”

有了人影在面前晃悠著,京墨的手指微微動了動,這才恍惚過神來,詢問:“嗯?阿瑤,你在說什麼。”

阿瑤摸了摸下巴,在京墨的對面坐下:“姑娘,我總覺得將軍回來後,姑娘你總愛走神發呆,就連平日裡看書,你都走神。”

京墨扯了扯嘴角,心中升起一絲心虛,拿起旁邊的水杯喝在口中,語氣都弱了下去:“有,有嗎。”

“有!”阿瑤回答的斬釘截鐵,“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將軍回來後,姑娘哪哪都變了,你瞧著穿的衣物,再瞧日日都能收到的禮物,再看院中將軍為姑娘你專做的花牆,還有這兩個手腕上的鐲子。姑娘平日裡都喜歡樸素,如今兩手沉甸甸的,更是好看了幾分。”

平日裡沒注意,如今阿瑤一一說出來,京墨也發現自己身邊從毫無謝執的痕跡,到如今從頭到尾,都有著他的氣息。他就這般悄無聲息的融入了自己的生活裡。

京墨心中一股暖流湧遍全身。

阿瑤兩手托起了臉,圓圓的臉頰有著一層粉紅,格外的可愛:“姑娘,將軍待你可真好。雖然姑娘你呆呆的,但將軍他,還是很樂意跟你玩。”

“這應該就叫……喜歡吧。”

京墨被她的話給嗆住,淺淺咳嗽了兩下。她明瞭阿瑤口中的喜歡並非男女之間的情誼,但她是極不認為自己呆的。

但不可否認,她是無趣的。有時候京墨自己都會覺得自己的無趣。她本就如同千篇一律的長安城千金一般,言行舉止都是由條條框框所規矩著。笑不露齒,坐不歪斜。她不是豪放的性格,也不是嚮往自由的老鷹,甚至,她也想過這般規規矩矩的過完一生。

“阿瑤,哪有人會因為呆跟自己玩的。”她有些無奈,伸手點了一下阿瑤的額頭。

阿瑤嘟來嘟嘴:“怎麼不會。我問蒼朮先生為何喜歡我,他便是說,因為我傻傻的。”

阿瑤又是想了想,突然醍醐灌頂:“我知道了,因為我聚財,宋公子不是說,跟傻子玩聚財嘛。”

京墨被她逗笑:“成宥逗人的話,傻姑娘,也就你拿去當真。”

被京墨一口拆穿,阿瑤又洩了氣:“我才不傻,難道不是姑娘你身邊最機靈,最可愛的姑娘嗎。”

京墨的臉上帶著淺笑,溫聲哄道:“是,阿瑤最是機靈,就算傻也沒事,傻人有傻福,阿瑤是福氣之人。”

阿瑤微微低下了腦袋:“也就姑娘覺得我是福氣之人。”

“怎麼不算,”京墨朝她靠近,不允許她再胡思亂想,“阿瑤如今同蒼朮先生如何,前幾日我去參加了若男姐姐的成婚典禮,不知何時,阿瑤的婚事可以定下來。”

阿瑤的臉頰上染起一抹女兒家羞澀的紅暈:“姑娘,我,我與先生八字還沒有一撇,哪還如此早談什麼婚事。”

她的臉頰紅透了,京墨笑了笑:“怎麼沒有一撇,你與先生不是兩情相悅嘛,既是互相喜歡,事情發展起來便也不會慢。”

阿瑤猶豫著:“先生身份尊貴,我不過一個丫鬟,我……”

“我又從未將阿瑤你當做丫鬟,再說,先生家世世代代的子孫,長大後都是不會依仗家中的一切,先生不就是自己出來靠著本事討生活的,只要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人,或是朝三暮四的浪蕩子,先生的家人是不會介意的。”京墨自從知道他們兩人的心意後,特意為阿瑤去打聽過這一切。阿瑤陪著她身邊這般多年,兩人之間早已經勝似親姐妹了,終身大事,她定是也要放在心上的。

阿瑤雖是看著大大咧咧,實際心思敏感的很,她便是站在了阿瑤的角度考慮了阿瑤會考慮的一切。

阿瑤咬了咬唇角:“我,我還並未同先生講過以往那些事情,再說,我想在姑娘身邊,我想永遠服侍姑娘。”

京墨又不是不瞭解她。她之前那般希望自己能夠嫁人成家,不過是阿瑤自己心中最為渴望的。她渴望一切的愛,渴望平淡踏實幸福的生活。所以當時她說出這一切的似乎,京墨並未否認或是反對。不是人人都想著鶴立雞群,此生一定要有一些成就出來,有些人,一生所追求的,不過就是旁人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