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執拿著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是暗戳戳的拉了一下京墨的衣袖。
京墨笑了笑,從謝執手中將食盒拿過:“還是那份糕點。”
宋伯母恨鐵不成鋼:“吃吃吃,不是吃就是睡,也不找媳婦。以前還想著我們京墨給你當媳婦,結果,你真就是越來越配不上我家閨女了。”
京墨原是站在原地笑了笑,不知為何,身旁的謝執朝她挪近了一步。
宋成宥聽的耳朵都快起了繭子,也算是刀槍不入了,跟著附和上:“這不是給你當閨女了,左右你又不虧。”
宋伯母氣得給他翻上一個白眼:“是啊。明日我閨女生辰,那就是大姑娘了,我可不能禍害我閨女嫁給你這種不學無術的紈絝,那往後要找,那得找不知比你強上多少倍的。”
他們母子兩十多年來都是這般相處過來的。都說江南的姑娘溫柔小意,宋伯母也算是突破了旁人對江南之人的刻板印象。
宋伯父:“對對對,閨女明天及笄,今日我請了畫師給我們畫像,我們閨女長大了,這日子過得真就是快啊。”
他們每年都會在京墨生辰那日畫一張一家人的畫像,從相遇的第一年開始,每一年都是如此,便是說見證著京墨慢慢長大,隨便也能見證著宋成宥的變化。
京墨點頭,笑笑,一回頭,就見謝執靜默的盯著她,眼神淡淡,不知在想什麼。
宋伯母嘴上雖是直,但也是一個熱心善良之人,見狀,立馬提出:“將軍若是不嫌棄,可與我們一起入畫如何。”
謝執只是笑笑:“不必了,既是你們的習性,本王亦是不能打亂。”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