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看著他,說完之後,便立即關上了門。
哼,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姐的厲害。趙哈尼,這就是你耍我的結果。
親眼目睹趙哈尼出糗,我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下班。進門前我特意瞅了瞅對面,樂滋滋的做了個鬼臉。
因為心情好的緣故,我特意煎了一個荷包蛋,這時候窗外狂風大作,大雨即將來臨。
端著吃的站在視窗,一邊賞雨,一邊吃東西,簡直是人生一大樂視。
這時候門鈴響了,不用猜,肯定又是對門的某人。
我樂呵呵的走到門口,門剛開,就看到了一個“雨人”站在門前,狼狽至極。
“我鑰匙沒帶。”他說。
“哦,那你去找物業。”原諒我的幸災樂禍。
“物業下班了。”他又說。
我點了點頭,露出一張恍然大悟的臉,說:“我想起來了,我家裡有一張開鎖公司的名片,你等等,我拿給你。”
我說這話就要關門,趙哈尼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推著門就走了進來。
“你這是……”安琪,請叫我淡定帝!
“如果我要想開鎖,我找你幹嘛。”趙哈尼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老實說,這幾年,我和趙哈尼都變了,但是他這個眼神,對我還是具有很強大的殺傷力。
我期待的迎上這個目光,等待著從他口中聽到那句話。
“愣著做什麼,給我那條毛巾去。”趙哈尼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頓時將那股美好的氛圍炸的片甲不留。
我氣鼓鼓的去了衛生間,取了一條幹毛巾出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個時候我應該把某些人攆出去才對。
“你老擦好請慢走,順便幫我帶上門。”我背對著趙哈尼,語氣也不帶丁點情緒。
“誰說我要走?”
我愕然,然而,轉過身來時,面前的男人已經脫得一絲不剩。錯,還剩一條小褲衩。
“喂。”
“怎麼了?安琪有沒有告訴你,這個時候應該怎麼應對?”
趙哈尼一句話噎的我喘不過起來,這個混蛋,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穿衣服,出去。”我是應付不來了,我總有權利讓某人滾出去吧?
趙哈尼面不改色的看著我,一邊用毛巾擦著他那一頭的碎髮,一邊開口說:“行了於小貝,你那點心思還是自己揣著吧,都這麼多天了,你不累,我都累了。”
他累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說:“趙總,你又在埋汰我了?”
趙哈尼被這個稱呼刺激了,毛巾一甩開,就朝我走了過來。我見時機不對,繞著沙發轉悠,說:“你這是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
趙哈尼不屑的瞪了我一眼,一個翻身,就站在我的面前。
“別鬧了。”他看著我,說:“都陪你玩了這麼多天了,累不累?”
陪我玩?他居然說,陪我玩?
“你和安琪玩的那一招,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你不知道,餘聲一直在一旁偷著樂。”趙哈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想讓人家兩口子,看我們的笑話?”
“誰……誰跟你是我們!”我瞪著他,連說話都結巴了,我就納悶了,我那高超的演技,怎麼就被這傢伙一眼給看出了?
不對,因為叛徒餘聲。絕對是。
“我……我……”我盯著趙哈尼,說:“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趙哈尼挑了挑眉,說:“不然呢?”
“你還真沉得住氣。”
“彼此彼此。”趙哈尼笑了,一把將我樓到了懷裡,說:“別鬧了,跟我聊會。”
其實我的意識是反對這個提議的,但是雙腿就是不聽話,更可惡的是,別人聊天在沙發上,趙哈尼把我拉到了床上。
“戒指,”趙哈尼伸出手,說:“你不覺得眼熟嗎?”
我瞥了一眼,問:“哪裡眼熟?”
趙哈尼嘆了口氣,說:“當我沒說。”
“哦。”我點頭,說這話就要下床。
“你去哪裡?”趙哈尼一把抓住了我,而後,將我按在了床上。
“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換個地點談一談。”
“現在怕了?”趙哈尼笑著看著我,說:“可惜,遲了……”
身上的浴袍“嗤啦”一聲被撕開,趙哈尼俯下身,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