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添了一大瓶汽油,頓時燒到了嗓子眼。立即拉起彈弓,對準某處。
打?還是不打?
趙哈尼見我猶豫,站在我的身側,繼續慫恿:“那天田欣欣讓你聽到電話,知道你不會做事不管,然後你就發現了陳振宇出軌,於小貝,你說,這是不是兩人安排好的?”
我的手忽然一抖,彈弓毫無懸念的打了出去。
“砰”的一聲響起,玻璃碎了,然後又是一聲尖叫。
問題是,這尖叫聲,好像是鄰居王大媽的。那個正處於更年期的婦女,戰鬥力極強。
想到這裡,我立即拉著趙哈尼的手,迅速飛奔離去。
直到跑到路口,我和趙哈尼才停了下來。我們相互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午夜十二點,我和趙哈尼坐在公交站臺前喘著粗氣,他一直狂笑個不停,我卻有些後怕。
笑的累了,我靠在趙哈尼的肩頭,說:“趙哈尼,你的彈弓是哪兒來的?”
趙哈尼撓了撓我的頭,抱怨著說:“問問題之前,你可不可以先跟我保持距離?”
我死皮賴臉的靠上去,在他的肩頭撓了撓,選擇了一個特殊舒服的姿勢,閉上眼,說:“哈尼,今天謝謝你,我心情好多了。”
趙哈尼沒有立即說話,他的呼吸聲在我的耳旁響起,越加凝重。我嘲笑他運動細胞一般,卻聽到他問:“於小貝,被你咬過的那個男孩,你還有印象嗎?”
我沒想到趙哈尼會問我這個問題,好奇的睜開眼,一轉臉,就碰到了一片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