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紫衣哪會不知道許平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有紀靜月這個長輩在旁邊愛人還這麼荒唐,如果是兩人獨處的時候自己肯定從了他。一時有點慌亂,手上不敢有動作。許平見狀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這才嚇得她趕緊握住堅硬的大龍根,滿臉嬌嗔的看著許平。
劉紫衣正茫然的不知所措時,許平色色的一笑,聲音低低的說:“動一下。”
劉紫衣這才粉臉一紅,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見眾人都沒注意到,這才咬了咬紅潤的小嘴唇,用顫微的小手握住堅硬的大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民女姚露,山東人士。這是民女死去兄長的遺女姚水如。”
姚露一邊輕聲的說著自己的來歷,一邊愛憐的將旁邊的小女孩拉近了一點。
“有什麼冤屈說吧!”許平一邊壓抑爽得想叫的衝動,享受著美女師父溫柔的套弄,|邊用平和的語氣問道。不過臉上卻是閃過了一絲冷笑。
“民女祖籍泰山邊上的小姚村,後來先父到濟南經商,一家大小全都搬遷過去。因家父做生意以誠信為本,待人隨和從來就沒和別人紅眼的時候。小小的衣服店在一家人齊心的經營下也漸漸成了山東有名的字號,家嫂林冬梅自十三年前嫁入姚家後一直勤儉持家,寬厚待人。怎想上個月在濟南的時候偶然被惡霸張三看中,強行侮辱後又將家嫂殺害。”
姚露本來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是溫柔,但說到這已經忍不住聲音開始發顫,悽楚的眼淚馬上掉了下來,旁邊的小女孩也是隨著她一起哭泣起來。
“畜生啊,這樣的人該拉去砍了。”
許平還沒說話,旁邊一直很有正義感的紀靜月已經忍不住叫了出來,似乎這倒黴事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您老安靜一會,這樣的畜生多了去,您開十個屠宰房都忙不過來!先聽姚露說完。”
許平沒好氣的示意她稍安勿躁,真不知道這性子和老媽哪點像了,一下就激動成這樣了。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一臉憤慨的坐了回去:“你繼續說!”“後來這事被兄長知道了,兄長為人耿直。張三的叔父系朝廷的二品大員禮部尚書張續文,所以張三在濟南橫行霸道,即使是山東巡撫也當作看不見,家兄憤恨之餘當下就喊著要去京城告官。哪知張三那喪盡天良的,居然連夜放火把我們家燒了,可憐我的母親、爺爺年歲已高,還有才七歲的侄子等七口都隨著這場大火葬身在火海里。當時家父領著我和小如一起回鄉祭祖才逃過了這場禍事,等我們回到濟南的時候家父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張三知道還有活口後派了一些地痞流氓出來搜尋我們。為了幫家人報仇,將張三這個惡棍千刀萬剮,我帶著小如一路乞討,為的就是能報仇雪恨。”
姚露說到這,已經拉著侄女兩人一起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淒厲的哭聲聽得人心都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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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要剁了他,再把他的屍體拿去餵狗,奶奶的沒人性的畜生。”
紀靜月聽完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了,拍著桌子吼起來,粉臉盡是震怒的神色,難得的從她的嘴裡罵出一句髒話。
“你想鞭屍啊?”許平倒是平靜,一邊暗示劉紫衣別停下來,一邊徐徐的說:“這事先想想要怎麼處理,老是那麼激動小心氣死自己。”
“這種人就該鞭屍後千刀萬剮,拉去餵狗,然後……等等,你說鞭屍?”紀靜月正滿臉兇狠的比劃著,突然回過頭來問道。
許平若有所思的喝了一下白酒,眼神凌厲的在姚氏二女身上掃了一圈,不覺的眼色稍微的陰暗了一下,語氣卻是變得有些嚴肅的說:“你先別激動了,這事讓我先想想。”
“還想啊!”紀靜月最看不慣這些不平事,馬上就比劃著說:“有什麼可想的,過去一拿人!然後殺了不就行了嗎?反正張續文已經死了,還怕他詐屍啊?”許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簡單的幾句話就把你給蒙了,就這智商以後還怎麼混得下去啊。身為一個有正義感的人,老子的後宮肯定給你留一個安全的地方。
這時候小米走了進來,從後邊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劉紫衣的手放在許平的雙腿間上下動著,小宮女馬上就知道了怎麼回事,臉紅著看了一眼後裝作沒事一樣的站到了旁邊,繼續倒酒夾菜的伺候著三人。
“手有點酸。”
劉紫衣套弄了好一會,還不見許平有射的跡象,手痠得不行才悄悄的貼著許平的耳邊說道,臉上微微的發紅看起來更是嫵媚迷人。
“換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