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
唇邊上挑,王睿眼中浮出一絲譏誚,提聲道:“那些地方我都不想去,我想去王氏藥業,您看行嗎?”
“你”老人原本嚴肅的神情頓時為之一變。
“不行嗎?要是不行那就再換一個,王氏航運,您看怎麼樣?”王睿還是那份神情,又再言到。
再聽得王睿這麼一說,老人壓了壓火氣,整整面上神情,恢復嚴肅沉聲道:“這兩個地方我不能答應,但除了藥業和航運,我們旗下的其他企業隨便你挑。”
“那就算了,說實話,除了這兩個地方以外,對於別的我都沒什麼興趣,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紈絝公子好了,您說呢?”王睿言到。
久久沒有言聲,老人低頭看著手邊的檔案,許久方才又沉聲道:“好了,今天就先談到這,你回去再跟你媽商量商量,三天後再給我你的答覆,出去吧!”
“不用等三天以後,我現在”
“行了,我說三天就是三天,出去。”老人猛的提高嗓音,指著門口大聲吼到。
深深望了老人一眼,王睿收起微笑,沒有再說什麼,抬步便出了書房,轉頭看了看漸漸合攏的木門,轉身大步下樓離去……
“您老人家以為我還是昨天的那個王睿”
四 香江王家
在與老爺子又有過一番並不令人愉快的談話後,王睿走出主屋時心裡卻是出奇的輕快,再不似以往那幾次談過後的憋悶與鬱結。無它,胸有韜晦,氣自足罷了。
接收了蜀山道士全部記憶烙印與經驗的他,此刻的眼光與胸襟已不似以往那般,盡把這些家族中的蠅營狗苟放在胸中。他有自信,只需並不太長的一段時間後,本城之內自然就會有他王三公子的一席之地。
只不過此刻的王睿雖然對許多東西已不再看的那麼重,但過往許多事情他一時間還是不會遺忘的,所以在書房老爺子要他選個家族企業出來做事時,他才在明知老爺子絕不會答應的情況下,還是開口要求到藥業或航運去,誅心點講,他那是故意刺激,甚至是在噁心老爺子。
“我還真不是一個孝順兒子啊!呵呵!”王睿一笑,不易令人察覺的搖了搖頭,抬步往大廳西側那扇角門走去,推開門後眼前出現的一條雕閣畫柱的仿古長廊。
長廊約有二十多米,兩側多植有多種花賁,甚至還有幾棵需數人合抱樹齡百年的古樹古榕等,餘等各色珍稀花木更盡有多。而在長廊的盡頭,與之相連的是一座混合了古典與現代風味道的小型單位。說是小型單位,那也是相對王家主宅而言,若放在別處,也是上下兩層使用面積達三千多尺的單位怎麼看都算得上是一棟精裝別墅。
由與長廊連通的角門入內,王睿換過拖鞋,抬步進了已有月餘沒有回來過的居所,眼底習慣性的閃過一抹譏諷。
“這是西宮嗎?”
進了大廳,迎面過來卻是適才在那主宅前招呼王睿的胖婦人,滿面笑容的迎上來利落的招呼道:“三少爺您和老爺談完了!您先上樓,二夫人在畫室,都等你半天了。您還沒有吃早飯吧?我就去吩咐她們準備,等下就給您送過去。”
“好的,麻煩您了三嬸。”王睿點點頭,也沒有和她多做客氣。
胖婦人三嬸又應了一聲,連道不麻煩不麻煩就往廚房去了,王睿自然是上樓去見母親。
王湯裕如,現年五十一歲,二十年前曾任王氏藥業總公司總裁助理之職,離職後成為王家二太太,擁有王氏集團百分之五股份,集團非執行董事,不擔任集團具體職務只享受董事分紅,這就是王睿的母親。
湯裕如看上去並不見老,雖已年過五旬,但臉上淡淡的素妝,淺紫家居常服,使善於保養的她看上去也就只在四旬左右。從容的談吐,隨和的笑容,令人望就覺溫潤。
母子二人離了畫室,到樓下大廳坐下,湯裕如微笑的看著兒子,和聲道:“剛才你還沒有回來之前,你父親已經給我打來電話,你們談話的內容我都知道了。他想讓我和你好好談談,讓你到公司去做事。”
“我想到了,早想到他會給你打這個電話的。”王睿點點頭到。
“什麼他不他的?那是你父親,你要尊敬他。”湯裕如眉頭微皺,溫聲言到。
“嗯!我會的。”王睿應了一聲。
沉默片刻,看著王睿平靜的神情,湯裕如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微微一笑,隨和的言道:“小睿,有些事情你不要太敏感,你父親這次想要你出來做事,說到底也是他的一片心意。雖說暫時沒有讓你進藥業和航運這兩個